總而言之。
一場場的動亂發生。
相比較之下,大魏就稍微好一些了,倒不是沒有發生這種事情,而是發生了一次,刑部第一時間出動,將這些讀書人視為惡霸之流,上奏京都刑部。
由大理寺核實之后,昨天上的奏,今天就被砍了頭,所以大魏讀書人明白了一個道理。
這里是京都,許清宵的主場地,外面可以鬧一鬧,這里敢鬧?除非嫌自己活命.
而此時此刻。
漠北地區。
許清宵走在山川之中,望著一座座荒涼的山頭,沉默不語。
他已經在這里靜坐兩天了。
感悟天地自然。
也在思索自己的圣道。
朱圣十二冊,讓自己明悟了圣道,但許清宵要走出自己的圣道。
重新明意!
重新立言!
重新著書!
重新思索中心思想。
推翻重來,是世間上最難的事情,在原有的基礎上,完成升華與改革,這很難。
即便是第一步,重新明意。
許清宵陷入了長達兩天的沉思。
沒有明悟圣道之前,兩年都不算久。
但懂得圣道之后,兩天的確很長。
按理說應當是一鼓作氣,明悟一切,從而成圣。
可是,許清宵在這一步的時候,陷入了沉思與疑惑。
重新明意?
明意什么?
自己之前的明意,是知行合一,致良知。
可現在的明意,又是什么?
明意簡單來理解。
就是要明白,自己接下來要做什么,自己想要做什么。
明白自己的想法之后,再去實行。
可問題是,許清宵的的確確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殺光朱圣一脈?
這顯然不合理啊,不是說做不到,而是天地也不允許啊。
感化朱圣一脈?
抱歉,做不到。
朱圣一脈已經瘋魔了,感化他們?那還不如感化妖魔,最起碼還有點可能性。
五百年的積累,五百年的變化,豈是自己能夠感化的?
再說,即便是能感化,所付出的代價有多恐怖?
許清宵要成為圣人,但不是想要成為圣母。
時間緩緩流逝。
又是一天過去了。
許清宵走在漠北山脈之中,漫無目的。
很快,幾道身影出現,都是中年男子,背著竹簍,是在山川之中采藥或挖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