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李大叔說他娘病了,請您去看一看。”
鋪子里的學徒開口,看著趙大夫。
“按照之前的配方,給他抓一副藥,送過去吧。”
“如果還沒好的話,再喊我去。”
趙大夫開口,說完這句話,便走進了自己的住處。
打算休息一番。
隨后趙大夫走進了自己的房內。
一走進去,趙大夫看了一眼,很快他將藥箱放在一旁,很普通的觀看藥方,以及擺弄著銀針。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足足過了兩個多時辰。
天色逐漸暗下來了,趙大夫稍稍起身,錘了錘自己的腿,仿佛坐麻了一般
可就在此時。
一道聲音忽然響起。
“趙大夫,到現在還需要演嗎?”
聲音響起。
是許清宵的聲音。
他出現在房間內,顯得無聲無息。
“清宵?”
“你怎么會在這里?”
趙大夫眼神當中露出驚訝之色,望著許清宵,看起來十分驚愕。
可看著趙大夫的眼神,許清宵深深嘆了口氣。
“趙大夫,已經漏了馬腳。”
“何必隱藏?”
“你放心,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無論如何,你當初都救過我一命。”
“這份恩情許某記在心中,只要趙大夫不觸碰許某的底線,許某不會計較太多。”
許清宵開口,他望著趙大夫,如此說道。
是的。
白衣門在平安縣第二枚棋子,就是趙大夫了。
“清宵,你再說什么啊?”
“老夫一個字都聽不懂。”
趙大夫眼神有些迷茫,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可許清宵搖了搖頭。
他已經確定了,尤其是看到趙大夫進來的那一刻,許清宵就更加確定了。
“趙大夫。”
“有幾件事情,你無論如何都解釋不清楚。”
“你是如何知曉異術的?”
“你當初為何愿意替我保守秘密?”
“還有,朱圣一脈如此篤定我修煉異術,想來與趙大夫脫不了干系。”
“這世上,可以拿身家性命擔保許某修煉異術的人,也只有趙大夫您了。”
許清宵緩緩出聲,他不想要浪費時間,因為以上幾個問題,如若趙大夫給不出一個完美理由,就基本上坐實了他的身份。
所以,許清宵更希望趙大夫直說。
因為他的確不會傷趙大夫的。
趙大夫沉默,他眼神依舊困惑,望著自己,顯得有些不解。
當下,許清宵負手而立,望著趙大夫靜靜說道。
“如果方才所說,趙大夫都不想回答,那最后一個問題。”
“許某回平安縣時,畫了白衣圖,趙大夫的的確確沒有顯身。”
“但趙大夫可是送來了藥材,這一點,趙大夫如何解釋?”
“你在第一天就看到了白衣圖,只是你沒有冒險。”
“一直等到陳捕頭出現后,你才忍不住去客棧查看一番,不過你找了個很好的理由,送藥去客棧。”
“所以那日我離開時,發現小二手中拿著藥材。”
“當然,趙大夫您也可以解釋,這只是一個巧合。”
“可,所有巧合都在一個人身上,就不是巧合了。”
“趙大夫,請您放心,許某與白衣門暫時沒什么深仇大恨,而且許某是個記恩之人,不會太難為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