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眼神當中皆然充滿著羨慕,羨慕許清宵有一位這樣的師父。
至于突哈王,他原本的驕傲,原本的自負,徹徹底底消散了,他跪在地上,頭埋著,壓根就不敢說一句話。
他憋屈憤怒,可面對一品,他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呼吸,尤其是帶來的五百將士,被吳銘直接抹殺后,他連一點憤怒都沒有。
不敢有任何憤怒啊。
這要還敢有半點情緒,估計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而隨著斬殺蠻族五百將士后。
天威消散,取而代之的便是平靜。
北城門口,待天威消失一會后。
大儒的聲音再次響起。
“許圣,此事既然有一品前輩出面,我等就不多說了。”
“一切不過是誤會而已,還望許圣理解。”
他開口,朝著許清宵一拜,一句誤會,就將所有責任甩的干干凈凈。
“誤會?”
“本圣不覺得是誤會。”
“本圣敢來這里,就做好了被爾等犬吠的準備,只不過你們犬吠兩句也就算了,給死仇禮拜,將我大魏臉面丟盡。”
“不過今日念在是浩然王朝開國前夕,本圣就不嚴懲,方才禮拜北蠻之人,全部自盡謝罪,此事到此為止。”
許清宵緩緩開口,一句話讓對方自盡于此。
此話一說,那正儒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他不過是朝著蠻族禮拜一下,竟然要自盡謝罪?
這懲罰未免太兇殘了一些吧?
“許圣,他們只不過遵守禮儀罷了,這是圣人之學,需要到這個地步嗎?”
有大儒開口,他攥緊拳頭,指骨都發白,可看著許清宵,他不敢繼續惡心了,也不敢叫囂什么,而是質問許清宵。
“只不過?圣人之學?”
“那個圣人說過,面對殺父之人,也要禮敬?”
“還只不過?這些人是什么人?他們當年屠殺我大魏子民,尸骨如山,十室九空,殺到靖城之外。”
“你們還在這里只不過?還在這里朝拜?野獸都知道,為父報仇,你們呢?”
許清宵還真不是糾著一件事情不放。
而是這件事情涉及到了底線,自己人可以侮辱自己人,他們再怎么羞辱自己,再怎么惡心自己,許清宵一開始會生氣,可后來不會生氣。
畢竟把他們當做小人就好了。
可這種事情,涉及到了底線,就不可能放過。
為了打壓自己,堂堂大魏的書生,朝著一群仇人禮拜,還當著這么多人面前做?
骨氣都沒了。
大魏的骨氣沒了。
儒道的骨氣沒了。
用一句話來說,就是一群賤人。
如若不嚴懲,往后這些人就更加離譜了。
“許圣。”
“你若是想要懲戒他們,這沒有問題,但讓他們以死謝罪,老夫不答應。”
對方開口,認為許清宵實在是有些偏激。
可下一刻。
轟。
鎮魔勁戰矛出現。
化作無匹的力量,許清宵是三品武者,武道入圣。
這些人是什么人?一群讀書人罷了。
砰砰砰。
一道道血花綻放,三十二人,全部化作血霧,當場被許清宵斬殺。
沒有一個人活下來了,包括剛才說不答應的人。
“既然不答應,那就一起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