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辯法,比的就是思想和言語。
六大體系當中,能和佛門不相上下的,只有儒道一脈,道門也有這樣的人才。
可道門的心態就有問題,往往懶得跟你辯法,寧可去修仙也不愿浪費時間去辯法,除非人家找上門了。
而且找上門以后,道門辯法的手段是講述思想。
可問題是,佛門是什么?他要是在思想上說不過你,就跟你講一些子虛烏有的大道理,還有一些詭辯,通過各種刁鉆角度,來印證佛門思想。
好幾次把道教辯經人給辯抑郁了。
不是道教不行,而是玩不過佛門。
所以佛門唯一的敵人,其實就是儒道。
五百年前出了個朱圣,現在莫說朱圣了,連個亞圣都沒有,目前已知最強的儒道讀書人,就是許清宵了。
勝負也就在許清宵身上。
“不清楚。”
“不好說。”
許清宵喝了口酒,他哪里辯過法啊,說句不好聽的話,經文都沒有看多少,怎么辯?
而且辯法這東西,佛門是專業培訓過的,看了百年經書不說,還會去實踐,你怎么跟人家辯?
聽聞佛門還有八百經僧。
專門用來辯法的。
怎么頂得住?
隨著許清宵的回答,眾人莫名顯得有些失望。
“唉。”
“其實用我的話來說,跟佛門辯法什么鬼。”
“我直接布置大殺陣,他們只要敢踏入大魏,直接激活大陣,把他們殺干凈,這樣就沒事了。”
周海喝了口酒,有些暴躁道。
“莫要亂說話。”
劉陸第一時間開口,望著周海道:“自古辯法便是順天理之事,如若真布置大殺陣,將佛門誅殺,那我等仙道氣運,只怕半數要被佛門掠走。”
“損失更加慘重。”
劉陸出聲,如此說道。
“殺了他們也是半數,不殺他們,讓他們辯法成功,也要損失三成氣運。”
“這佛門當真惡心,當真有禍亂之事,他佛門死活不顯,我們仙門死傷一片后,佛門又出來普度眾生。”
“這幫禿驢。”
“陳兄,你最近不是在煉制那個天雷轟嗎?煉制出來了沒?”
“殺陣不能殺這幫禿驢,你那個天雷轟應該可以吧?”
周海沒好氣道。
只是此話一說,瞬間引來許清宵的好奇。
“天雷轟?”
“這是何物?”
許清宵好奇問道。
此話一說,陳書臉色頓時有些尷尬,望著周海道。
“周師兄,你莫要亂說話,什么天雷轟不天雷轟的。”
陳書急忙開口。
此話一說,周海有些不樂意了。
“這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你那個天雷轟雖然沒什么作用,但看起來很有氣勢啊,再者不是你自己說的嗎,一旦煉制成功,一道天雷就能轟碎一座山嗎?”
周海不以為然道。
可這話一說,許清宵更加充滿好奇了。
至于其他人則不由一個個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哎呀,別說了,別說了。”
“周兄,你再說這飯我不吃了。”
陳書有些郁悶了,臉也有些紅,他是如意器宗的大師兄,但性格內向,而且經常搞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遭人詬病,以致于更加內向了。
如今周海當著許清宵的面說天雷轟,他更加不好意思了。
“陳兄,許某對此物有些好奇,可否講一講?”
許清宵不管那么多,他直接出聲問道,滿是好奇。
“沒什么,沒什么,許兄莫要多想,其實就是些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