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
“侮辱圣孫。”
“罪該萬死。”
三千大儒齊齊開口,聲音震耳欲聾。
而王朝陽的目光也瞬間冷冽下來,不過面色沒有那么難看,只是望著許清宵。
眼中迸裂出冷意。
“聒噪。”
許清宵大吼一聲,半圣之威彌漫,壓制三千大儒。
“一群什么臭魚爛蝦,也敢來大魏蔑視本圣?”
許清宵冷冷開口,三千大儒很厲害嗎?說到底不過是一群大儒。
又不是三千半圣?
恐怖的圣威彌漫,王朝陽第一時間也釋放出自己的圣威,當場壓制住許清宵的圣威。
對方是亞圣。
許清宵是半圣,兩者分庭對抗,已經算很強了。
“許守仁。”
“本圣給了你機會,莫要辜負本圣的好意。”
王朝陽再次開口,給予許清宵第二次機會。
“給本圣閉嘴。”
許清宵冷漠開口,他看著王朝陽,眼神當中充滿著不屑。
“什么圣人之后?什么圣孫?”
“你也配圣孫?你說大圣人是你祖父,大圣人就是你祖父?”
“可笑至極。”
“這些詩詞文章,與大圣人何干?”
許清宵冷笑不已,他尊重大圣人,可問題是這些詩詞不可能是大圣人所作。
而且眼前的人,也絕對不可能是圣孫。
“許守仁。”
“到了這個時候,你莫要嘴硬掙扎。”
“本圣說了,不會糾結此事,而且本圣也贊賞你的才華,將大圣人的意思,換一種方式寫出,也是在弘揚本圣祖父之學。”
“本圣沒有朱圣一脈那么小心眼,你也莫要惱羞成怒,本圣說了,只要你拜我為師,未來儒道還是你做主。”
“本圣這次出世,是為了解救天下蒼生,而不是與你爭奪權力。”
圣孫開口道,他依舊把自己烘托成真正的圣人,口口聲聲說不爭搶權力,可實際上帶著三千大儒與天地文宮前來。
其目的是什么?
誰不知道?
而且許清宵解釋一句,在他嘴巴里就成為了惱羞成怒。
手段要比朱圣一脈高明太多了。
朱圣一脈是狂妄,所以他們無所顧忌,第一印象對許清宵便是瞧不起,認為許清宵不算什么東西。
所以朱圣一脈,各種打壓許清宵,不管許清宵有什么成就,他們就是無腦打壓。
這個王朝陽不一樣,他沒有打壓許清宵,而是給許清宵扣上了一頂帽子。
一頂,許清宵之所以有這樣的成就,是因為得到了大圣人的傳承。
這個手段,極其高明。
他知道,許清宵在大魏民間有極大的威望,也知道大魏朝廷對許清宵也是極其看重。
如果直接說許清宵剽竊大圣人的詩詞,或者是通過其他手段成為半圣,必然惹來眾人厭惡。
可他換了一種方式,將許清宵一切的功勞,全部歸功于大圣人。
而他又是大圣人后代,本質上還是在指責許清宵剽竊文章,剽竊詩詞。
然后還主動擺出一副愿意既往不咎,只需要許清宵拜師就行。
說來說去就是四個字。
認祖歸宗。
這是王朝陽的想法。
“滾出大魏,莫要聒噪。”
面對王朝陽這般手段,許清宵十分淡然。
一句話,表明了他的態度與立場。
“許守仁。”
“本圣給了你兩次機會了,莫要執迷不悟。”
王朝陽的聲音,再次冷下了一些。
在他看來,自己已經給許清宵兩次機會,許清宵一而再的拒絕,這讓他有些忍受不了。
“滾。”
“否則,再屠圣。”
如雷一般的聲音響起。
許清宵圣氣彌漫,身后演化三尊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