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劍客是開頭第一個龍套,死得也是醬油無比,依稀好像叫夏侯劍客。
此人好像是燕赤霞的故交對手,兩人相識多年,也比試多年。
不過這夏侯劍客只是武林好手,要不是燕赤霞一直讓著他,恐怕連領飯盒的機會都沒有。
這群劫匪明顯不是夏侯劍客的對手,大多都被斬殺,剩下的一人慌不擇路的跑向了秦白。
秦白見此,空出一只手臂將鐵錘抓在了手里,接著用力一砸,將那人的腦袋化為了肉糜。
鮮血和腦漿飛濺了出來,寧采臣頓時覺得之前殘肢亂飛的場景也不算太過于血腥,主要是秦白這樣拿人當鐵塊砸的手段,畫面沖擊感實在有些太強了。
夏侯劍客更是忍不住退了一步,這鐵錘要是打在自己身上,就算不斷氣也會遭受重創。
想到這里,他轉身便走,沒有有一絲的拖沓,眨眼間便融入了雜草中消失不見。
秦白剛想舔著臉與他結交一番,看能不能借機認識燕赤霞,沒想到對方一點機會都不給。
“啥素質啊,怪不得是個連名字都沒有的醬油。”
寧采臣第一次見到離得這么近的人被砸碎腦袋,略感害怕,胡亂的用雨水將自己的臉上的血水洗凈,繼續催促著離開。
秦白也沒有為難與他,周圍滿是血水殘肢的場面確實有些驚悚,萬一把他嚇出了個好歹就糟了。
當然他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其實是自己這一錘子的緣故。
繼續行走了半日,傾盆大雨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不過一時辰便已經停止。
待到下午將要日落之時,秦白兩人終于來到了郭北縣,而那若蘭寺應該就在不遠處的山中。
寧采臣很快就把之前的陰影拋之腦后,還與秦白一起分了些干糧吃,心理素質可見一斑。
在此期間驢子醒了過來,也免去了秦白繼續舉著的麻煩,正好能將一部分的東西放在其身上。
驢子內流滿面,自己這坐騎當的也太難了,最重要的是秦白還聽得懂它說話,連一句抱怨的都不敢說,深怕當做儲備糧吃了。
郭北縣人口不多,但附近盜匪極為猖獗,像是北羊山寨這樣的弟中之弟只能遠遠的躲著,根本不敢靠得太近。
畢竟這些綠林好漢可不會講什么江湖道義,缺錢了什么樣的人都敢劫,黑吃黑也是一樣。
而郭北縣的衙門其實已經是形同虛設,縣城入口處也未看到有官兵把手,只是象征性的立著一木牌。
木牌的周圍聚著不少人,上面貼滿了懸賞的布告,郭北縣中有些人就是靠著吃人頭錢發財,這也使得懸賞一事混亂無比。
因為懸賞畫的人像極為粗糙,所以便會出現只是因為長相與通緝上類似,被強行帶去頂罪領取賞錢的事情。
秦白帶著寧采臣一出現,邊上幾人便立刻發現了他們是生臉,忍不住上下打量了起來。
“怎么了,你看我很像是啥盜匪?”
秦白眉頭一挑,把手中的鐵錘一扔,頓時地上砸出了小坑。
“不敢,不敢……”那幾人嚇到臉色發白,這壯漢一看便知是位好手,哪有啥不開眼的敢去惹惱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