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畫了第二層符陣的金固錘外表隱隱有些泛著暗金,上面紋路逐漸內斂。
重量增加了兩倍不止,而且隨著真氣注入進去,整個法器都會變得極為堅固。
對于秦白現在的實力來說,這把兵器算得上趁手了。
唯一可惜的是,黃瓊劍無法通過銘刻符陣增強威力,他只能通過祭煉的方式,所以太陰陣也必須盡快安排起來了。
他把金固錘收了起來,現在自己身上東西越來越多,干脆又買了個空間更大的魚袋,專門用來裝隨時要用到的東西。
亮光通過軍帳,秦白看了一眼天邊徐徐升起的朝陽,見時間還早又將可樂葫蘆祭煉了一下。
冰鎮可樂永遠滴神,就是因為自己真氣太過于古怪的關系,里面的酒味變得更加濃郁了。
秦白無法離開營地,便在積分商城里將配套的廚具都買齊了,他取出幾個大鍋用布包了起來,這樣也不怕別人疑惑他從哪來拿出的東西。
剩下的時間,秦白則窩在軍帳里利用一目十行的能力將三本菜譜統統背了下來。
主要還是**食譜,他看完后有些生無可戀,里面的內容簡直把以形補形發揮的淋漓盡致。
這也讓秦白更加堅定了分享美食的念頭,這種鬼東西決不能只有自己吃,況且還能對體質略有好處。
兵巡軍修整完畢以后,隨著王生的一聲令下,二十幾人的騎兵朝著大漠的方向而去。
軍紀在他們的身上提現的極為明確,就算只是普通的行路,陣型排列的都是有跡可尋。
秦白知道,這除了王生的功勞之外,主要還是燕赤霞的作用,從他哪怕離軍幾年都依舊心系著邊巡軍能夠看出,當年他付出的心血有多大了。
王生騎著馬在最前面領頭,不過他的臉上卻顯得有些疲憊,哪怕強打著精神,依舊能很感覺的到。
手下的士兵幾次詢問他,王生只是說沒有睡好,并無大礙。
其實他也沒有感覺到什么不適,只是在帶領隊伍方向的時候,總會在不知不覺中略微偏離方向。
鄭老才跟在王生的身后騎著駱駝,兩天下來他早已沒了之前酒鋪中的邋遢模樣,整個人精氣神極好。
隊伍中唯獨秦白最為清閑,他躺在輛由三匹馬拉著的板車上,周圍是一些糧草物資,時不時還會拿出本書籍打發時間。
因為他將板車上的一些重物悄然收入魚袋的關系,馬匹到也不是很吃力。
驢子則悠哉邁著小步搖頭晃腦,紙片人躲在它頭頂的毛發中,好奇的觀望著周圍的環境。
“驢兄,唱首小曲唄。”
說話的是個叫做何苦的青年,他騎馬湊到了驢子一旁。
在那天巡夜以后,他發現秦白并非常人,便主動干起了喂驢子的活,兩者也因此混熟了。
驢子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嘴巴里哼哼唧唧。
何苦訕笑著取出一個胡蘿卜扔了過去,被驢子精準的用嘴巴叼住,隨后幾口就被咽了下去。
接著古怪的姑蘇小調從它的口中哼唱了出來,引得眾人紛紛注目。
邊巡軍中不少人是從江浙從軍的,聽到這熟悉的音調后忍不住哼唱了起來。
何苦有些恍惚,自己應該是十六歲時離家的吧,一晃眼竟然已經五年了,也不知家里的老娘過得如何……
見到眾人忙著趕路,秦白喝了一口可樂,悄咪咪的將魚竿伸了出去,魚線垂下落入泥土之中。
垂釣神通不知不覺的施展開來,頓時便有了收獲,他立刻收桿,手上略微有些阻力,但多用了一些力氣后還是收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