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家伙依舊熱情的拍了拍肩膀,并對他說道:
“死亡只是另外一個開端,別難過了朋友,要來點嗎?”
說著他從屁股后面取下一個銀酒壺,遞給了張言。
張言遲疑了一下,抬手婉拒了他:
“額,謝謝你朋友,感謝你的美意,但是我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不能喝酒。”
鬼知道這家伙酒壺里是什么,張言可不打算喝。
他有些詫異,不過還是收起了酒壺,推了下墨鏡,無不遺憾的說道:
“喔,我的朋友,那可太遺憾了,你不知道你錯過了什么,我這可是從深海的半神手里買到的,一般人可喝不到。”
張言莫名其妙想起,迷魅鼠們也釀造美酒,他回過神,再次拒絕道:
“抱歉,今天確實不能喝酒。”
侏儒打了個響指,手中變戲法似的多了兩枚銀幣。
“好吧好吧,巴德今天的好意被拒絕了,不過沒關系,看在你是個善良的人份上。”
他將那兩枚銀幣晃了晃,直接塞進了張言風衣的口袋里:
“這兩枚好運銀幣收著吧,好人做好事,被巴德看到,就應該得到獎勵。”
“帶著銀幣去任一賭場,他們都能幫你贏至少兩把,而且……他們永遠花不光,哈哈哈哈……”
一邊說他一邊得意地笑道。
張言不知道這個有錢的侏儒到底是什么毛病,雖然他很窮,但是并不想去賭兩把。
他看到這家伙笑起來的樣子,越發的像某個地下賭場的狗莊家。
“巴德先生,我從不去賭場!”
說著他就打算將所謂的好運銀幣摸出來。
“天哪,我的深淵之王,年輕人,你上輩子是頭倔驢吧!?”
侏儒巴德氣的夠嗆。
他不打算和這個臭小子聊天了。
還不等張言說什么。
他轉過身,就用驚人的跳躍力,當著張言面“咻”的一下,跳上了兩米高的海邊護堤,回到了馬路上。
然后推了推墨鏡,揮了揮手:
“朋友,愿賭神保佑你!”
“……”
張言舉著兩枚銀幣,看著那家伙一溜煙的消失在了馬路上,一臉的無語。
“這個城市里,還有這種閑的蛋疼的侏儒富豪嗎?”
他回憶著諾亞的記憶,發現這個宅男壓根就沒了解過這方面的情報。
他看了一眼銀幣,上面印著一個帶著墨鏡的侏儒形象。
分量還是挺足的,按照諾亞記憶的規則,兩枚估計能換到十二鎊左右的錢。
正好,待會兒去市政廳就能去柜臺換掉。
張言起身,再看了一眼簡易的墓碑。
“安息吧……”
說完他在胸口劃了個銀月教廷的禱告手勢。
完成了簡單的葬禮儀式。
轉過身看了看兩米來高的路面。
“剛才那小個子是飛上去的嗎?我也來試試!”
學著剛才侏儒的模樣,想跳上去。
結果發現自己還不如別人呢。
最終助跑加沖刺,才爬了上去。
他在路邊拍了拍身上的灰,一邊吐槽道:
“諾亞這身體太弱了……看來要加強鍛煉了!!!”
隨后,他在朝陽下,向著市政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