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貴了。
不過早就有消息,現在因為罷工和敵特活動,在這里的基本上都是些存貨,或者是海上運輸過來的。
就在張言吃完后,還打包了蔬菜濃湯回來給迷魅鼠們。
然后迷魅鼠們在柜臺下開始大快朵頤的時候。
他開始繼續等待生意上門。
海邊的天氣正是說變就變,剛才一堆軍警吃完飯準備離開,這時候天上又下起了大雨。
看著他們在雨中奔跑的樣子,張言想到今天下午的生意,估計是又泡湯了。
這時候他忽然想起,自己剛才見到巴德,應該問問幸運銀幣的事情。
看到錢就把事情給忘干凈了。
他輕拍一下自己腦袋,低聲吐槽道:
“這腦子,是窮傻了。”
這時候大雨如注,突然從街道左側的雨幕中走進來一位女士。
她穿著黑色皮質大衣,穿著高筒靴,頭上戴著海員防雨的皮質三角帽。
在雨幕中看向打開的藥店門口,頓了頓。
然后從雨幕中帶著一身水氣走上臺階,進入了店里。
這個女人的樣貌非常年輕,一頭銀色的頭發搭配著冷色的白皮膚,看起來就像某個電影中的女吸血鬼一樣。
再加上手里那根一米多長的銀質華麗手杖,張言判斷出這位身份有點不一般。
“女士需要點什么?”
張言從柜臺后面站了起來,用非常客氣的語氣,對著女人詢問道。
不過女子好像并沒有聽懂他的話語。
臉上露出一些迷茫。
隨后用蹩腳的瓦爾蘭特語,對著張言說道:
“你能講慢點嗎?我聽力不太好。”
張言一愣,這位看起來絕對是個美人,可惜是為聽障人士。
他不得不放慢語調,并且加上夸張的嘴型,和本來就會的手語,對著女人比劃了一通。
又將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
對方這時候才笑著點點頭。
將手杖夾在腋下后,對著張言開始用手語交流起來。
“我來這里是取東西的。”
“一封信!”
“我晚了幾天,對不起。”
張言看清楚手勢后,稍稍一愣。
這竟然是來取導師格林那信的人。
信還剩下兩封。
張言一直都貼身放好的。
他猶豫了一下,將信封拿了出來。
然后他又對著女子詢問道:
“女士,你有什么可以證明身份嗎?”
這個銀發的年輕女子,偏著頭沉吟了一會兒。
從身上摸出一個老舊的懷表,打開后,里面竟然有一張年輕的導師格林.赫爾曼和女子的老舊合影。
上面寫接著1882.2.17的時間。
在確認身份后,張言立即將信遞給了女子。
那女子接過信封,放入懷里,退后一步,并對著張言欠身一禮。
隨后便不顧大雨傾盆,走進了雨幕后,消失在了街道上。
“還剩下一封……”
張言拍了拍懷里的信。
突然他臉色大變。
想起剛才的一個細節。
格林.赫爾曼在1882年和女子的合影?
那時候他年輕是沒錯,但是這個女子怎么一點樣子都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