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什么?”
“她說‘重要的話說三遍’。”
巴洛顫顫巍巍地說道,心想:“千萬別被這老賊看破我在說謊,我才晉升上了‘國王貼身護衛’不到一天的時間,這官我還沒做夠呢,我不能死啊。”
“胡說。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在說謊。”布萊恩手上又用了一分力,這次他的劍尖已經刺進了巴洛的肋巴骨里面,頂住了心臟的位置。
“左輔政王,小人說的句句屬實啊,你饒了我吧,我不想死啊,你就當個屁把我放了吧……”
巴洛盯著布萊恩,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苦苦哀求道。
布萊恩抽出了劍,然后慢慢移向了巴洛的咽喉位置,停留了片刻,最后用劍脊拍了拍他的下巴,說道:“你滾吧,如果回去你敢亂說什么,下場就和這張桌子一樣。”
巴洛看了看剛才被布萊恩砍下一個角的桌子,然后連滾帶爬地狼狽逃跑了。
……
巴洛走后,布萊恩叫進來一個人。一個鷹鉤鼻上長了一顆痣的英俊青年人。
這個人名叫克雷爾,是布萊恩的頭號干將。
“輔政王,您就這樣放他走了?”克雷爾躲過地上的一灘污穢,問道。
“你說的誰?是那個叫巴洛的膽小鬼嗎?哈哈,你是沒看見他那副哭爹叫娘熊樣,量他也沒有那個膽量說謊。”布萊恩不以為然地說道。
“這樣的人您放在海名揚身邊有什么用,不如把他殺了,再換一個。”克雷爾建議道。
“哈哈……沒那個必要。正是這個人沒用,我才讓他做了海名揚的貼身護衛。我本來也沒打算用他來監視海名揚,只要我想殺海名揚的時候他阻止不了我就行了。”布萊恩為自己的老謀深算而得意洋洋地說道。然后,他像是又想起來什么事情似的,話鋒一轉對著克雷爾吩咐道。“你去把海名揚身邊的那個女人抓起來,關進地牢里。”
“哪個女人?”克雷爾疑惑地問道。
“就是那個叫黛西的女人。”
“輔政王,我們關起來她做什么?”克雷爾有些擔心地說道。“她可是我們王國五大家族之一的雷恩公爵的女兒,我們不能得罪這樣的人物,對我們日后的計劃不利。”
“這個我也想過,但是那個女人不簡單,讓她待在海名揚的身邊,才是對我們最不利事情。”
“一個柔弱女人,對我們能有什么威脅?她再不簡單,能經受住我的一記拳頭嗎!”
“那個女人有心計。”
“心計?何以見得?”克雷爾皺著眉頭,不解地問道。
“就憑她的一句‘重要的話說三遍’。”
“重要的話說三遍?”克雷爾更加迷惑了,他怎么也猜不透這是什么心計。
“對,就是這句話。”布萊恩斬釘截鐵地說道。“你想,她能把她所要說的話強調出重點,用來說服海名揚,這樣的女人能簡單得了嗎?”
“那雷恩公爵那邊我們怎么解釋。”克雷爾憂慮道。
“這個我早有計策,事先我們可以先加封給其他四大家族幾塊封地,讓他們不要幫助雷恩,任他一個雷恩家族也興不起多大的風浪來。”
“左輔政王,屬下還是勸你再多斟酌斟酌……”克雷爾極力的勸說著布萊恩說。
“行啦,我已經斟酌的夠清楚的了。你快去吧,宜早不宜遲,夜長夢多,以防生變。”
“嗨……是。”克雷爾搖搖頭,無奈地去辦事了。
“對了,還有,你多派些士兵看好海名揚的寢宮,這幾天就不要讓他出來了,馬上要出征了,就讓他好好睡上幾天大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