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貓歪著頭,腦袋上頂著早點袋。
少女清冷的目光一下子柔和了下來,抱起地上的橘貓。
朝著房間里走去。
……
另一邊,蘇朝歌將橘貓放在了少女的門口后,就走上的四樓。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后收拾了一番。
就準備出門,去工作室。
鎖上房門后,就走出公寓樓。
他走的很快,腿長。
很快,就來到了工作室。
樓底下的女仆咖啡廳,此刻早上卻已經開始營業。
只是人有點少,蘇朝歌來到時店里的女仆們都聚集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就是不知道在討論些什么。
而在他過來后,那幾個女仆就發現了這位英俊的青年。
“快看,就是他!”
有位女仆叫了一聲。
其他女仆聽到后,目光都是齊刷刷地朝著正準備上樓梯的蘇朝歌看了過去。
“這就是你上次提到過的那位客人?”
“的確好帥啊!”
女仆們在看到了那從容淡定走上樓去的蘇朝歌后,都是眼中出現小星星。
而其中有一名顏值很高的女仆,卻是有點疑惑。
這位看上去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只是等人消失后,她都沒有想起來。
走上樓后,蘇朝歌推開工作室的門。
他沒有在房間里看見林飛升,只有他一個人在。
這家伙可是將這里都當成家住了,今日居然沒在?
蘇朝歌有點疑惑,但是卻也沒有小題大做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情。
放下東西后,他沒有直接就坐到自己位置上展開工作。
而是先到了隔壁的衛生間,提出一個灑水壺。
給房間里栽種的一些植物澆水,這些植物都屬于極其抗旱型。
因此蘇朝歌并非每次到來都給澆水,隔個七八天才會照顧一二。
但是這些生機勃勃的植物,卻是沒有因為蘇朝歌的怠慢而萎靡不振,相反綠意盎然。
給植物們都一一澆水過后,他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從抽屜里取出一張繪圖紙,在制作漢服前都是需要一個精細的草圖。
很快,蘇朝歌就拿起了鉛筆,在繪圖紙上涂涂畫畫起來。
越畫越快。
雖然他的畫技遠遠比不上得過青年畫家金獎的林七,也及不上藝術學院里的繪畫生,可是卻也是有著繪畫的功底。
對于畫一副稱不上藝術的服裝草圖,卻是綽綽有余。
可是蘇朝歌的眉頭卻是緊皺,像是很困惑。
在冥思苦想。
但是始終都抓不住那一絲靈感,升華到人生最濃烈的時刻。
撕拉!
繪畫到一半的草圖被他從繪圖紙上撕了下來,被揉捏成團扔進紙簍里。
然后繼續劃拉一疊繪圖紙到身前,繼續埋頭繪畫。
鉛筆在繪圖紙上寫寫畫畫,進展很慢。
有時畫到一半,就有被蘇朝歌給揉捏成團扔進紙簍里,有時畫到完成后,卻是感覺各種的別扭,和他記憶中的對不上,還是只能重新繪畫。
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一個多小時,紙簍里已經裝了一小半揉捏而成的紙團。
可是蘇朝歌卻是依舊眉頭緊鎖,對先前畫的那些草稿都不滿意。
這次他想要制作的那件漢服,來源于他的夢中。
是那個夢境。
上次他從那個夢境中清醒過來后,腦海中就出現了這件漢服的款式。
以及一個面容模糊的宮廷公主般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