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個狂人的視角來看待一些“合理合規”的事情,那么這些事情在瘋子的眼里自然就變得不合理,不合規。
一想到這些個封建陋習,已經把人的思想給腐蝕的銹跡斑斑,到處害人,迅哥兒就氣憤不已,提筆就開始寫!
.......
當湯皖禁足結束,拉著錢玄一起到迅哥兒家里的時候,才得知迅哥兒已經在房里整整待了5天。
“這個瘋子!”湯皖說道,可是這樣偉大的作品,大概也只有“瘋子”才能寫出來,是這個世道逼迫這個“瘋子”反抗的。
從上午到中午,湯皖和錢玄一直在大廳等著,期間喝了一壺又一壺的茶水,廁所都上了好幾遍,剛開始的時候,錢玄還能坐在椅子上。
漸漸地,就坐不住了,大廳里走來走去,再后來范圍擴大到了院子里。
“你就不能安靜的等著,急什么?”湯皖沒好氣道。
錢玄被湯皖說了一頓,只好按捺住躁動的心,沒過多久就又待不住了,急著道:
“有這個時間,孩子都能生好幾個了,豫才怎的還不出來。”
湯皖被錢玄突如其來的騷話給逗笑了,笑罵道:
“孩子可以割幾年生一個,這部作品可是就只有一部的,多點耐心,毛毛躁躁像什么話,多學著點我,深沉一點。”
錢玄露出鄙視的眼神,說道:
“你湯皖之深沉?深沉個鳥,大早上就拉我來,我看你比誰都猴急。”
準確的說,從昨天晚上開始,湯皖就已經按捺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所以一大早就去找錢玄,見證這一歷史性的時刻。
聽到錢玄損自己,湯皖也不搭理,表面故作鎮定,其實內心比誰都急,眼看著快到正午了,迅哥兒房里還沒有一點動靜。
莫非又被迅哥兒框了?就在湯皖在質疑自己的時候,聽見錢玄喊道:“開了,開了!”
湯皖心里一喜,一個箭步就沖上前,往迅哥兒房里奔去,房門只開了半個,陽光照在房里的地上,一半白,一半黑。
迅哥兒是躺在地上的陽光里,閉著眼,神色安詳,不知道的還以為睡了過去,身邊散落著七零八落的稿紙,上面寫滿了字。
湯皖從半邊門走了進去,遮住了僅有的陽光,看著躺在地上的迅哥兒,用腳提了提迅哥兒的腳底板,喊道:
“起來了,要睡床上去。”
迅哥兒瞇著眼,問道:
“你倆怎么來了?”
“來看看你吹得牛,實現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