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有么?我很開心呀!”湯皖下意識的回答道。
“呵呵!”
錢玄冷笑著,隨即便嘲諷道:
“皖之,你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完事了,褲子一提,覺得這種事不過如此的樣子,真是不討喜!”
本來錢玄要是用別的事情來嘲諷湯皖,大概也就是能得到個“哦哦!我知道了,確實是我的不對”之類道歉的話。
但是錢玄明知道湯皖單身多年,是個雛兒,還用這個話來刺激,當然會導致湯皖奮起反擊,艮著脖子無情反擊道:
“感覺你對此道頗為熟悉的樣子,看來沒少去瀟灑,怎的不帶上兄弟一起去學習學習?”
迅哥兒也向錢玄拋去了疑問的眼光,意思是蛇有蛇道,鼠有鼠道?錢玄辯解道:
“我就是用個比喻,再說我這一天天的,不是去學校,就是在家里,或者與你們倆廝混在一起你,哪有那個時間,莫玷污我清白!”
湯皖注意到,錢玄在說話的時候,眼睛有些飄忽,雖然語氣很堅決,但是總感覺少了一股子底氣,于是計上心來,揶揄道:
“是嘛!那我改天去和嫂子聊聊,你最近來找我和豫才的時間,不知道能不能對的上?”
迅哥兒思索著,及時補充道:
“德潛最近來找我的少,總共就那么幾次,我記得很清楚!”
錢玄一聽這話里話外,有著隱隱威脅之意,當即就說道:
“這才剛外御其侮,立馬就鬩于墻內了,怎么的,想在你家慶賀,吃上一頓飯,就這么難?”
“既然如此,那我走?”錢玄用手指著大門處,幽怨的說道。
“撲哧!!”
當錢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搭配肢體動作和神態,莫名的讓湯皖想起自己,沒有來到這里的時候,看過的一則小視頻,網友見面的場景,于是一個忍不住就笑了出來。
其中的那個女生與錢玄現在狀況是何其相似,湯皖怕自己的笑惹出歧義,連忙背過身去,捂著嘴。
迅哥兒只當湯皖是在笑話錢玄這般故作姿態,于是也抿著嘴微笑,所以,最后三個人中有兩個在微笑,一個在偷著笑,這樣的場景,在這個院里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
上一次,應該還是在寫《無言的戰斗》的時候呢,雖然才過去一個月左右,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像是過了好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