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樂意結婚,我要是愿意,嫁我的女子從東交民巷能排隊到北大校門口!”
“哈哈哈......”
錢玄和迅哥兒頓時就樂了,連用筷子夾個菜都笑的夾不穩,干脆不夾菜了,只顧著笑,反到是就又聽到湯皖繼續說道:
“笑!有什么可笑的,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似我這等五好青年,會娶不到媳婦?”
關于娶媳婦這事,其實湯皖早就考慮好了,還是不要耽誤了別家姑娘大好青春,自己身邊埋著一圈炸彈,炸傷了自己倒是其次,誤傷了別人于心不忍。
其實迅哥兒也知道湯皖的想法,表示理解,但唯獨看不慣湯皖這一副吹牛的樣子,于是送出一句輕飄飄的話來。
“那你倒是娶一個,莫說弱水三千,你只取一瓢,你好歹倒是瓢一個來?”
湯皖被迅哥兒的話塞住了,眼睛直瞪瞪的盯著迅哥兒看,忽然腦瓜子靈光一閃,反擊道:
“你倒是瓢到了,不還和我一個樣,同是兩個老光棍,老大莫說老二,五十步別笑一百步!”
迅哥兒像是早有預料般,不顧湯皖的挖苦,舉著碗道:
“來,兩個老光棍,一人敬夜夜是新郎的德潛一杯。”
錢玄本來在旁邊好好的當個吃瓜群眾,沒成想反倒是最后落到了自己的頭上,尤其是忌憚迅哥兒嘴里的“夜夜是新郎”,沒好氣道:
“酒可以亂喝,話不能亂講,莫再把我變成如你們倆一般。”
說完便一口喝下一半,咧著嘴,對湯皖督促著說道:
“你都這般年紀了,趕緊尋個好姑娘娶了吧,拖拖拉拉,都快30的人了,說出去也好歹是個北大教授,成什么樣子。”
湯皖也不予錢玄置氣,讓錢玄嘴巴占點便宜,酒喝了就行。
原本以為,這個晚上便只是三個人,喝著酒,閑聊扯淡,沒成想,大門被敲得嗡嗡大響,這敲門的力道,湯皖一聽就知道來者是誰,頓是笑出聲來,高聲喊道:
“別敲了,別敲了,大門質量不好,我來了!”
來者正是菊長,頂著個大肚子,一副優哉游哉的樣子,看樣子晚上沒有事情,一跨進院子,就聞到了濃烈的酒香。
便用粗狂的大嗓門喊道:
“這酒好,日踏馬的,看來勞資來的正是好時候!”
湯皖正關著門,還想把菊長引薦一番,就已經聽到菊長繼續說道:
“勞資用腳指頭都能想到,你們兩個鳥人晚上肯定來我老鄉家里了,果然不出勞資所料!”
于是,湯皖關上門,趕緊往院里跑,生怕起了沖突,但是場面似乎與湯皖想的劍拔弩張不一樣,只見迅哥兒和錢玄倆人很是稀罕的給菊長行禮。
而菊長更是稀罕的,居然像模像樣的回禮,給湯皖看的一愣一愣的,連忙走上前去,疑惑著問道:
“你們這是個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