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向六爺說道:
“六爺,我就先走了,改日再聊!”
這些人一看湯皖要走,立馬就急了,一個個都使勁的朝六爺使眼色。
但是六爺就當沒事人一樣,對于這些迫切的目光充耳不聞,反而低著頭,只顧著飲茶水,怡然自得。
正當湯皖左腳踏出門檻的時候,就聽到背后有人急著喊道:
“皖之先生,留步!”
湯皖瞬間收住步子,轉過身來,疑問道:
“啊.....怎么了?”
讓湯皖留步的人是錢大興,此時正屁股離著板凳,以半蹲著的姿勢,朝著湯皖揮手,見湯皖回過頭,立刻陪著笑臉,說道:
“皖之先生別急著走啊,我們許久未見面,再聊一會。”
其他人立刻跟上眼前的形勢,紛紛附和道:
“是啊,皖之先生,再坐一會唄!”
“我們與先生不常見面,甚是想念!”
“先生再坐會,休息休息,喝喝茶水!”
........
面對這些人的熱情挽留,湯皖這會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總覺得這些人今天看自己的眼光不對勁,像是有所圖謀。
但是,任湯皖再怎么苦思冥想,也想不出自己與這些人會有什么利益瓜葛,或者他們對自己有什么圖謀。
于是,湯皖只好求救似的看向坐在大廳高位的六爺,想獲得一些提示,六爺接受到了湯皖目光里傳遞的訊息,但當著這些人的面不好明說。
只好先掩嘴,假裝咳嗽了一聲,然后說道:
“先生坐會,喝喝茶水也好,我剛好想與你說說,將要新建學堂的事情。”
湯皖把六爺的話,在心里一捋,自己明明還沒開口提新建學堂的事情,六爺怎么就知道了。
然后順著載往下一想,心思瞬間豁然開朗,原來這些人是奔著新建學堂來的。
再看一眼這些人,正以一臉的笑意相對,湯皖心里不由得嗤笑一聲,原來是把自己當成財神爺了,打著那18000大洋的主意呢。
湯皖朝著六爺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去六爺邊上,找了個位子坐下,接過六爺遞來的一杯茶水。
一邊喝著茶,一邊搭著話,反正自己就是不主動往他們想的那個話題上走,談生意就該有談生意的范兒,誰先開口,誰就先失去了主動權。
這些人與湯皖聊了一會,見湯皖有好幾次,刻意的避開新式學堂購買物資的話題,頓時心里通透,明白了過來。
錢大興見一行人都看向自己,只好硬著頭皮,擺著一張笑臉,說道:
“這個....皖之先生,其實我們今日前來找六爺的事情,就是和先生有關,整好先生就來了,你說巧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