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孑民先生大笑道,連看向湯皖的眼神都充滿笑意,忍著笑說道:
“不打緊,要是有人質疑你,你就當場和他就國際關系一科辯論,我給你做裁判!”
如此說來,湯皖倒是放下了心,想來有孑民先生作保,問題應該沒有,再說都打交道了這么久,誰有幾斤幾兩,那幫人心里門清。
但是,仲浦先生就郁悶了,都是沒學歷,憑啥自己待遇咋就差這么多,側身看向湯皖,佯裝憤憤不平道:
“我這工資比你多不了多少,麻煩事可就多多了,羨慕!”
“切!”湯皖輕哼一聲,想起自己最初在北大的遭遇,隔三差五的就被逼著論戰,想想就氣,道:
“我可是和他們真刀真槍的碰過,你這個菜鳥學長,憑啥免了這一關?就得正面迎戰,不服下課操場見。”
“嘿嘿....”仲浦先生偷這樂乎,想起了湯皖的黑歷史,抵著舌頭,揶揄道:“文人講究文論,大不了,我也打賭,不就裸奔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哈哈哈哈......”
湯皖和孑民先生被仲浦先生逗的同時大笑,待平息后,湯皖捧著面子,說道:
“別別別!!千萬別,你可是文科學長,代表了文學系的臉面,傳出去丟人,抹黑的事我一個人干就行。”
“你現在是國際關系教授,也不能隨便同人打賭了,將來要教國際班,那是要傳到國外的!”孑民先生鄭重說道。
“皖之,你仔細說說,當時怎么想的,要和程含長打賭裸奔的?”仲浦先生想想就覺得好笑,胡子一大把的老夫子裸奔,也真虧湯皖想得到。
“實不相瞞,也不怕笑話,我這國學就半吊子水平,那天也是被逼的實在沒辦法,才出此下策!”湯皖道。
“你有想過真輸了,怎么辦?”
“不怎么辦,難道還真裸奔,總有辦法的。”
..........
隨著時間往中午靠攏,錢玄最先來,還帶著他的大寶貝,剛進院子,就迫切的嚷嚷著:
“皖之,人夠了沒有?”
錢玄的臉上急不可耐,衣服都來不及脫就要的樣子,聽到湯皖從草棚子里傳出聲音后,一把撩開草席,頓時就傻眼了。
就看到孑民先生正微笑的盯著看,錢玄立馬臉上變換神情,一秒嚴肅起來,恭恭敬敬行禮道:
“孑民先生好!”
“德潛先生,坐,帶的什么東西,這么開心吶?”孑民先生笑嘻嘻的問道。
“哦!”錢玄立馬打開盒子,拿出木牌,解釋道:“這個是斗地主用的木牌!”
“斗地主?”孑民先生疑問道。
“孑民先生稍等,馬上你就知道了!”錢玄道,然后看向湯皖和仲浦先生,催促道:
“你們倆愣住干嘛,支攤子啊,讓孑民先生見識見識,這款益智類游戲。”
湯皖一副我不拆穿你的一樣,就偷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