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這一點燭火,就開始了豪言壯語,永遠都是這么的元氣滿滿,從來沒有退縮過。
........
依著往日的慣例,大牛送倆人回家,而湯皖則是一頭鉆進被子里,借著酒勁,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吃完了早餐,就開始了小說的準備工作,開始寫大綱,把一部小說的骨架搭建完畢,剩下來就能省很多事情。
這是一個漫長的工作,非一朝一夕就能完成,所以湯皖也不急,慢工出細活嘛。
周一,湯皖依舊如往日一般,夾著教案就往學校趕去,然后今日的校園卻是躁動的厲害。
一進門,就看到告示欄前站滿了學生,上面貼著仲夏等無需開除的告示,惹得一大幫學生們激烈的議論著。
毫無疑問,仲夏等幾人是第一個敢與任課老師“對簿公堂”的狠人,最主要的是勝利了,自然而然就成了大家心里的“偶像”,成了校園里的風云人物。
湯皖沒有做過多的停留,直奔辦公室而去,已經有好些教授到了,還在討論著這件事。
凰坎教授的位子上空空如也,湯皖的目光沒有作過多的停留,直接走向自己的位子。
直到上課的時間到了,湯皖起身去教室也沒看到凰坎教授的身影,直到下課了,遇到了仲浦先生,才知道凰坎教授因身體不適,請了一周的假。
大概是凰坎教授固執的認為,自己的得意門生投了新文化的山門,老臉沒處放,索性便請假度過這一段艱難的時光。
所以,湯皖再次看到凰坎教授的時候,是在這一周的校評議會上。
因為今天要選舉評議員,大概凰坎教授事先就已經知曉自己獲得了一個席位,否則也不會出席的。
開會的地點是在校長辦公室,湯皖進去的時候,人已經來了不少。
孑民先生手里拿著一份名單,上面列舉了被選為評議員的名字,湯皖赫然在列。
應該說,整個《星火》,除了首常先生以外,其他人的名字都在上面。
在孑民先生的示意下,湯皖坐到了最前頭,與辜教授面對這面,瞥了一眼名單,心里頓時有了底。
真是該有的應有盡有,該落的一個不落,湯皖覺得索然無味,還不如回家寫小說去,便只呆坐著,不再看向其他。
“皖之先生,今日怎么如此安靜啊?倒是不符合你一貫行事作風!”辜教授首先開口道。
準確的說,應該是新文學人士今天都很安靜,就連錢玄也正襟危坐著,目不斜視。
畢竟剛被孑民先生教育了一頓,則是今天老實多了。
“天天大魚大肉,難免無趣,偶爾來一頓清湯寡水也挺好!”湯皖答道。
辜教授點點頭,自然能明白是什么意思,而后又抿嘴看向了錢玄,笑道:
“錢爺,今天出門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錢玄問道。
“什么事?”辜教授詫異道,隨后看向眾人,壞笑道:“老虎油沒抹唄!”
“哈哈哈哈......”
眾人大笑,可憐的錢玄臉都瞥紅了,硬是緊閉著嘴,忍著沒說話,只干瞪著眼。
“咳咳!”
孑民先生清了清嗓子,很是欣賞的看了一眼錢玄,隨后招招手,說道:
“都坐下,現在開始開會!”
也沒什么好說的,無非是對著名單念一遍,宣布一下第一屆評議員人選,這也是大家心照不宣,互相妥協的結果。
這大概是有史以來,雙方同時在場,最為融洽的一次會議了,竟然沒有擦槍走火,甚是新奇。
然而,接下來的會議就是狂風暴雨來襲了!
【病已經養好了,立即恢復三更,遲來的一更,今日剛好三更,所以也厚著臉皮求個票,謝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