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皖之以為,此情此景之下,如何行之,才最好!”任公繼續問道。
臥槽,湯皖差點吐了,這不是給自己挖坑跳么,而且,事實不是已經擺在眼前了么。
啟瑞吃一塹,長一智,肯定借著張勛復辟的熱潮,解散的老國會,定然是不同意再次啟用的。
而且,還要借此次機會,重新組建一個完全聽命于啟瑞的新國會,也就是安福俱樂部。
前有安福俱樂部在國會占據主導權,后有皖系、直系和奉系的支持,啟瑞才算真正意義上的“后顧無憂。”
湯皖不想直接回答,裝傻充愣又過不去,只好飲茶,一杯過后,房內空氣越發的凝固了。
無形給了湯皖巨大的壓力,索性直接攤牌,大不了喝茶而已,反正是肯定不摻和的。
“段總,任公,我也不繞彎子了,你們想知道的,已經在實施了,只是我對此不感興趣,只愿當一個教書匠而已。”
湯皖已經做好了去喝茶的心理準備,只是安靜了一會兒后,沒有等來啟瑞的發怒,而是重新續滿茶水的茶杯。
“先生,可是認為既不為我所有,便會引來我的遷怒?”啟瑞驀的問道。
“不知!”湯皖坦然道,反正已經亮明了態度,自己一個文弱書生,還不是別人想怎么樣就怎樣,索性端起茶杯,安心的品嘗起來。
“任公,看來我啟瑞在世人的眼中,坐實了壞名頭了!”啟瑞哈哈笑道,似是有些委屈,道:
“連皖之先生,大概也是如此認為呢!”
“他與你接觸的少而已!”任公和起了稀泥,稍稍思索,道:“皖之,你老鄉非你所想一般,世人狹隘了!”
“愿聞其詳!”湯皖道,倒要看看世人是如何狹隘的。
啟瑞飲下了一杯茶,平靜的說道:
“辛亥那年,我領第一軍疾馳武昌,于陣前嚴令不發一槍,后袁公罪責于我,而我反勸袁公共和,除非撤職,絕不擁護清廷。”
“后清帝退,袁公于大公子鼓吹起帝心,我又勸之,五次無果,以至生嫌,徒增奈何。”
“袁公去,留有遺名,其一黎黃陂,其二徐卜五,其三本為大公子,后改為我。當晚,眾人皆舉薦我為老總,我未接收,親自派人去請黎黃陂,助其上位。”
“張勛復辟,我一無權無職之人,臨時授命,組‘討逆軍’,至今而已,得不到一個好名。”
這番話,忽悠的了別人,但是忽悠不了湯皖,十之有五為真,一半不可求證,但是“三造共和”卻是實打實的歷史功績。
湯皖不語,繼續品茶,但是任公似乎感觸頗深,這不由得讓湯皖想起“討逆軍”揮師之前的那篇氣勢雄壯的檄文,也是任公親手寫的。
而在那篇檄文歷數了康師的幾大罪狀,看來,任公就從來沒有對仕途灰心過,顯然自己當初天真了。
“段總無需如此,后世人終究會有個公正的評價!”任公寬心道。
“歷史選擇了我,那我便要擔起我的責任,華夏從來只有一個華夏,永遠沒有單干這個選項,這就是我的理念!”霸道總裁強勢說道。
只是,湯皖想不明白,啟瑞為何偏偏要對自己強調,自己明明絕無可能放下身段,摻和這一攤渾水的。
先不論404在一旁虎視眈眈,歷史不容更改,但就稍微分析一下啟瑞目前的形勢,就可以輕易的判別,從而得出一個結論:現階段梧桐全國,成功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最可惜的便要屬袁老大,本可青史留名的,奈何糊涂了一把,也就落下了終生的罵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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