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干的最牛掰的就屬三國劉皇叔了,自稱中山靖王之后,神TM知道劉勝這個生命制造者留下了多少個后,而劉勝的后人又有多少后人。
但是劉皇叔占了皇家的正統,就等于是有了大義,誰要是來打劉皇叔,就可以站在道德制高點,罵他為“逆賊”或者“你打我就是叛軍”等。
所以,民國初年的這些西南大小老虎們也是深受老祖宗的熏陶,就不得不借著逸仙先生的名頭,暫時委曲求全的聯合起來,共同抵御段總。
說到“師出有名”,逸仙先生提出了一個“維護共和”,意思是段總不遵守“民元約法”,破壞共和,所以我要起兵討伐。
那么段總自然也是要有個“正當”的理由的,于是提出了一個口號“再造共和”,何謂“再共和”,顧名思義,就是以前的共和是假共和,所以要重新造就新共和。
實質上,“再造共和”不過是一個幌子,本質還是梧桐,但是經過文人的筆桿子稍稍一修改,聽起來意思立刻就大不一樣了。
“梧桐”這個詞是段總提出來的,但是其前任袁老大已經付出實際行動了,不過失敗了而已。
從民初這個時代往前推,基本上所有封建王朝都是經過“梧桐”建立的,往后退,無論是曹吳,還是奉張,乃至國共,以至于到了新世紀,“梧桐”依舊沒有被遺忘。
因為,這些經過一路艱辛,摸爬滾打,最終到了華夏權利頂峰的牛人,都看清了大一統的實質,和平統一都是廢話,只有拳頭硬才是真理。
如此一想來,菊長的做法也只能算的上是天真,歷史的最終走向還是拼拳頭大小,南北終究是要有一戰,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絕沒有東風西風共存的。
于此,弗拉基米爾同志也是深諳此道,布黨一上臺,立刻就朝國家杜馬下手,一個國家怎么能有兩個聲音呢?
所以,不論是國內還是國外,這個道理都是相通的,無外乎所喊得口號不一罷了。
這么一來,時間就來到了11月了,湯皖從10月份登船,在茫茫大海上,漂泊了一個月之多,才返回了華夏,抵達了平津港。
在這期間,十月大事件(皒歷)空降世界熱門排行榜新聞熱搜第一,湯皖在歐洲進行的演講,其中對于皒國局勢的分析,再一次得到了精準的驗證。
如果湯皖此時在回到歐洲,蹭一下熱度,再來開幾場演講,想來演出費定然會是天價,只可惜時機不對,終究是錯付了。
由于湯皖提前給迅哥兒發了電文,告知了船只的確切到港時間,所以湯皖一下船,就在茫茫人海的碼頭上,看到了迅哥兒等一行人。
迅哥兒依舊還是那副打扮,一襲青色長衫,背著雙手,犀利的目光無視了其余紛紛雜雜的身影,直接鎖定在了人潮中的湯皖身上。
與迅哥兒一起來的,還有首常先生,火熱的眼光看的湯皖渾身直起雞皮疙瘩,知道的能理解首常先生激動的心情,不知道的還以為倆人在搞不正經的事情。
主要是,十月大事件對于這個時代來說,不亞于人類第一次登月來的震撼,從此,除了資產階級以外,無產階級之路又擺在了各國有志青年的面前。
首常先生作為一個很早就被湯皖開撥過的有志之士,自然按捺不住內心的躁動,一條被證明過得,嶄新的康莊大道擺在了眼前,如何不令人為之興奮。
因此,在迅哥兒來平津接湯皖之時,首常先生就主動請纓,其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通過湯皖,搞清楚什么是無產階級運動。
湯皖穿過人潮,款款向倆人走去,直至跟前,不禁心生喜悅,一轉眼已經過了兩個月了,頗有小別勝新歡之喜。
“別來無恙啊,豫才,首常,想我沒?”湯皖齜著嘴,大笑道。
“想念談不上,悼念確有幾分真!”迅哥兒仔細打量了湯皖,又說道:“瘦了些,怎的,賺了洋人那么些錢,舍不得吃些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