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汽車的聲音。
院內有些不怕冷的就出門來看了看。
只見何雨柱從車上下來,手里還拿著不少的東西。
都羨慕不已。
何雨柱見狀分了些出去就回了屋。
婁曉娥將洗腳水端來后邊給他洗腳邊問:
“傻柱,過兩天我回娘家一趟,你要不要一起去。”
自己也有些日子沒去老丈人家了,何雨想了一下就答應了。
“那傻柱你那些蔬菜和西瓜能帶一些嗎。”
“我說你今天怎么這么殷勤,原來在這等著我。”
婁曉娥見何雨柱這么說就不干了。
“平常你懶的時候不都是我拿著毛巾幫你擦的。”
“還有假裝喝多的時候還不都我伺候的你。”
“還有...”
何雨柱很是納悶,平常剛放的東西問你放哪了有時都不記得。
怎么這些事記的這么清楚。
不過婁曉娥說的也是實話。
何雨柱對這時代最滿意的就是這一點。
這時女人對男人的照顧那真是體貼。
哪怕是婁曉娥這種大資本家的女兒也是如此。
燒菜做飯帶娃收拾家務是樣樣俱全。
不過何雨柱沒這時男人這么重的大男子主義。
動手燒菜做飯的時候也不少。
有事也會和婁曉娥商量著來。
當然一些大事還是要他拍板。
光這一點就羨慕壞了不少院里的小姑娘大嬸們。
何雨柱被婁曉娥絮叨的腦殼疼。
“又沒說不拿,你可別在念叨了。”
結婚有些年頭了,婁曉娥對何雨柱的一些弱點是一清二楚。
一怕雨水那種嗲嗲的聲音,二怕人念叨。
見目的達成,婁曉娥有些自得的笑了起來。
小樣,還治不了你。
不過該給的甜頭還是要給的。
將水倒掉后。
婁曉娥跟何雨柱講了西游記。
“貧僧從東土大唐而來,前往西天取經。”
“不知這位何姓施主可有真精。”
這女人越來越會玩了。
何雨柱床上一躺,挑釁道:
“精在這里,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取了。”
一夜激烈的交鋒,又經過了九九八十一難。
婁曉娥終于如愿以償的取得了真精。
第二天一上班,何雨柱就被楊廠長叫到了辦公室。
見他春風滿面的樣子。
何雨柱ren不住想作弄一下他。
“楊廠長,是不是昨天晚上嫂子被征服了。”
“看樣虎骨酒要提價了。”
楊廠長瞟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一天到晚沒個正形,在廠里也就你一個人敢和我這么皮。”
說著拿出張自行車票給了何雨柱。
“這是我私人給你的,算是謝你昨晚替我說話的獎勵。”
“廠長您太客氣了,沒有您的支持我也弄不起來。”
楊廠長一副我早已穿一切的表情。
“別在我這裝了,給你幫助最大的可是李主任。”
“也沒你給人家說兩句好話。”
何雨柱嘿嘿一笑,表情逐漸萎縮。
上前摟住了楊廠長。
“咱什么關系,跟他又是什么關系。”
“廠長您懂的。”
“怎么什么話到你嘴里就變了味。”
楊廠長實受不了何雨柱這副模樣,說完就將他趕了出去。
半路上碰到了李主任。
他假裝好奇的問道:
“傻柱,你怎么從廠長辦公室出來的。”
何雨柱揚了揚手中的自行車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