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鬧得要送牛棚。
“秦姐,你在這等一下,我進去了解一下情況。”
說完何雨柱就去找了科長。
見他一臉的不爽,就遞了根煙過去。
“你這是咋滴了。”
“還不是那個賈張氏,來地里偷西瓜被我們抓住后。”
“不但不認錯,還抓了一我下。”
科長說著就指了下自己的脖子。
說到這他一臉的驚訝:
“柱子你怎么來了。”
“你這反射弧可真夠長的。”
面對何雨柱的嘲諷,科長也不在意。
“還不是被那娘倆煩的,老的撒潑,小的就知道哭。”
“不是吧,就這么點事你搞不定?”
“那賈張氏偷廠里的東西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唄。”
科長白了何雨柱一眼。
“要像你說的這么簡單就好了。”
“她就踩壞了一個西瓜,拿點出錢來陪了不就完事了嗎。”
“但她非得在那鬧。”
何雨柱知道并不是賈張氏不怕,而是她不了解這其中的厲害。
她活了這么大歲數生活范圍也就四合院這一圈。
以為這點事能跟她以前那樣撒潑打滾就過去了。
這被人扣下后才知道害怕。
直到秦淮茹過來才叫她想辦法。
“柱子別說你是來給那老虔婆求情的。”
何雨柱被問的有些尷尬,摸了下鼻子:
“被人強拉過來的,那個老虔婆和我是鄰居。”
科長這下樂了。
“現在我心情好多了。”
“科長你個jian人。”
何雨柱一臉的郁悶。
心說只要我的痛苦在你之上,你不但不覺得痛苦,是不是還有點想笑。
果然人性本賤。
不過正事要緊,何雨柱問起了科長:
“那個賈張氏真要下牛棚嗎。”
科長一臉的不情愿。
“我倒是想那么做。”
“但孤兒寡母的奶奶想給自己孫子叉個刺猬吃。”
“就因為踩爛了一個西瓜,被保衛科抓到下了牛棚。”
“真這么做我感覺廠里的婦聯都會找來。”
何雨柱一想也是。
無論何時人們總會下意識的同情弱者。
科長看著跟前何雨柱,眼睛一亮。
“柱子你平時鬼主意最多了。”
“你看有啥好辦法沒。”
何雨柱也想懲戒賈張氏一番。
她那副嘴臉自己可是記得的。
思考了一會,何雨柱就有了主意。
科長聽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果然還是柱子你最損。”
回給他的只有一個滾字。
科長來到了保衛室。
對賈張氏說了起來:
“本來應該把你送牛棚的,但念在何主任給你求情的份上。”
“接下來的日子你每天都要到地里來進行勞動造。”
“直到地里的東西全部收完為止。”
賈張氏已經很多年沒有勞動過了。
一聽說要來干農活,忙找起了借口:
“我家里還有兩歲的孫女要照顧呢。”
一大爺因為棒梗的原因也想讓賈張氏受受苦,就接過了話茬:
“這段時間由我老伴替你照顧。”
至此賈張氏的勞動改造就這么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