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著熟睡的王廠長,想了想,燒了些熱水。
將暖壺和茶杯放在他床頭后才安心的離去。
兩天后何雨柱去了趟大領導家。
讓他幫自己弄個翻譯官的證件。
大領導打趣道:
“傻柱又要想鬧什么幺蛾子。”
何雨柱心里犯嘀咕,自己在這些領導心中到底啥形象。
如何大領導知道他的想法,會笑呵呵的告訴他四個字:
“異于常人。”
爭論他能否勝任廠長的時候,上面對進行了例行調查。
因為傻柱這個綽號,讓上面的人先入為主。
對他的一些奇怪行為就沒那么在意了。
再加上他確確實實做了不少貢獻。
另有一點上面尤為滿意。
就他從不背后說人閑話,也不參與斗爭,做什么都會先請示。
這是何雨柱能到機械廠當廠長的主要原因。
何雨柱將羽絨服的特點又跟大領導說了一遍。
大領導確認了幾遍,得到確切的答案后。
他不淡定了,他首先想到了部隊。
如果羽絨服能大規模生產,那守衛邊疆的戰士就能好過許多。
盡管十分信任何雨柱,但事關重大,在沒見到實物前。
大領導將內心的喜悅強壓了下來。
假裝思考了好久,半天他才開口:
“證件我可以幫你弄,但只能幫你弄個一次性臨時文件。”
“另外我還有個條件,給我和你姨每人也弄一套。”
何雨柱喜笑顏開,大領導的為人他很清楚。
剛正不阿,大公無私。
原本已經不抱希望的他,沒想到峰回路轉。
將胸脯拍的砰砰響:“就是您不說我也不會忘了您和夫人。”
還是老規矩,下棋、做飯、聽思想課、回家。
何雨柱走后夫人立馬開口:
“老徐這可不像你,關系再好,我可沒見你給誰開過后門。”
“今天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大領導笑了笑,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夫人。
夫人來了句:“你個老狐貍。”
兩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
拿到證件當天下班后,何雨柱迫不及待的沖向了小酒館。
運氣不錯,伊蓮娜正好在。
他到伊蓮娜面前做了個俄式禮節,伊蓮娜回禮。
何雨柱這才開口:“能請你幫個忙嗎”
說完將證件放在了她面前。
陳雪茹率先拿過證件。
看著看著她臉色變了又變,不可思議的盯著何雨柱。
范金有見狀從她手中奪過證件,看完后他下意識的吼了句:
“假的吧。”
酒館眾人目光集中了過來,陳雪茹拉了拉范金有。
范金有自知失言,何雨柱敢光明正大的來找伊蓮娜。
就證明證件沒問題。
他害怕了,何雨柱關系居然這么硬,那他要整自己豈不是輕而易舉。
于是范金有顫顫悠悠的站起來:
“何主任以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當個屁把我放了吧。”
何雨柱詫異:范金有搞什么鬼。
看到他手中的證件,何雨柱明白了。
心里不禁感慨:難怪這些反派混的好,混的滋潤。
都是能屈能伸的主。
何雨柱擺擺手:“咱沒仇。”
范金有懂了,給何雨柱敬了杯酒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