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茹的反應讓伊蓮娜來了興趣。
她追問何雨柱最后一句話是什么意思。
陳雪茹實在拗不過,只得跟她咬耳朵。
伊蓮娜嬌媚的將頭發順回耳朵后面:
“這個何真是個有意思的人。”
“如果生在毛國,肯定是個壞小子。”
回到四合院,院里人聲鼎沸。
原來在開全院大會。
大會好久沒開了,何雨柱甚是懷念。
有熱鬧看了,不知哪個倒霉孩子又犯事了。
這樣想的何雨柱快速回到屋里抓了把瓜子。
然后左扭扭右扭扭的往前扒拉。
不少人罵罵咧咧,一看是何雨柱。
笑著給他讓了一條路。
眼光掃視了一圈,何雨柱提著雨水命運的后領。
雨水“乖巧”的給何雨柱讓了個座。
婁曉娥掐了何雨柱一下,屁股左蹭蹭右蹭蹭的擠他。
接著示意雨水到她那邊來。
雨水坐下后跟著婁曉娥一起擠,到最后何雨柱只有半張屁股在板凳上。
坐穩后,何雨柱定睛一看,樂了。
果然是許大茂這孫子。
而后何雨柱在心里嘀咕:
我就說嘛,全院大會怎么少得了許大茂。
何雨柱將瓜子皮往許大茂身上一扔:
“傻茂,你果然是我們院里的攪屎棍。”
“回回大會都因你而起。”
“我看這大會干脆改名算了,就叫傻茂專屬批斗會。”
街坊們哄堂大笑。
許大茂轉過頭準備罵何雨柱,稍微用了點力就扯到了臉上的傷。
疼的他嘶嘶吸涼氣。
何雨柱嚇了一跳,“同情”的拍了拍許大茂肩膀:
“我可憐的小傻茂,你干了啥天怒人怨的事兒,被打成這樣。”
說著何雨柱擺出欣慰的樣子:
“還好你有老婆孩子,不然你原本就丑的鞋拔子臉變成了車禍臉”
“哪家的姑娘見了你不得倒退三尺。”
街坊們爆發出更強烈的笑聲。
許大茂臉憋的通紅,但又不敢說話,怕再扯到傷口。
何雨柱話鋒一轉:
“孟子說禍兮所依,許大茂你以后可以靠臉吃飯啦。”
“再也不用風里來雨里去的下鄉放電影了。”
前院的小劉大聲詢問什么意思。
何雨柱指著許大茂:
“就他這臉,拿個小碗往地上一跪誰看了不可憐,不會扔個一分兩分。”
有人捂著肚子笑,有人眼淚都笑出來了,更有甚者笑出了鼻涕。
惹的周圍人一陣嫌棄。
許大茂忍無可忍,朝何雨柱釋放生化武器:
“he...呸。”一口65年的濃痰飛奔而來。
何雨柱眼疾手快,躲了過去。
他后面的賈張氏可就倒霉了,被許大茂吐在了褲子上。
賈張氏正看著戲,誰知瞬間她成了戲中人。
賈張氏先是憤怒,然后悲傷,接著大聲哭嚎:
“賠錢,這條褲子是我死去老伴給我買的,它陪伴我度過了無數悲傷的夜晚。”
“要是沒有它,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的過來。”
“現在就這么被你玷污了,你不賠個十塊、二十的,我天天朝你家吐痰。”
街坊們被賈張氏的無恥驚呆了,開始交頭接耳,指指點點。
但就是沒人站出來為許大茂說話。
何雨柱有些詫異,賈張氏進化了?不一哭二鬧三上吊了?
許大再也忍不了了,被打完醫院都沒去,又被全院批斗,隨后還被何雨柱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