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屁顛屁顛的跟著他朝浴室走去。
兩人先用清水將鴨絨表面的臟物洗掉。
洗好后何雨柱配起了溫水,摸了摸,感覺溫度可以了。
先倒了些洗衣粉進去,然后又放了幾滴香水。
泡了有20分鐘左右,何雨柱跟雨水又清洗了起來。
洗了兩次,何雨柱又加了兩勺醋進去。
就這樣來回清洗了幾遍,聞了聞,確定沒有了臭味。
控干水后,何雨柱將其放在架子上晾。
兩天后。
何雨柱正在后廚哼著曲兒打著盹兒。
隨著馬華的一聲最后一道菜小雞燉蘑菇了您哪,他睜開了眼。
心說這是劇情開始了么。
左右看了看,沒看到棒梗,于是重新閉上了眼。
不一會許大茂從后門進來了。
他看著打盹的何雨柱,走到他面前,用搟面杖捅了捅何雨柱:
“傻柱你甭得意,哥們很快就會爬到你頭上。”
“知道哥們今天來干嘛了嗎,廠長請哥們吃飯。”
何雨柱心說劇情改變了么。
一把奪過搟面杖,不屑的看著許大茂:
“我經常跟廠長一起吃飯我說什么了嗎。”
“還有,甭拿你那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你當人真請你呢。”
“大不了問你一聲晚上能不能給人放場小電影。”
許大茂呸了一口:
“這是哥們要發達的前奏,你還不是因為交好廠長才當上的食堂主任。”
“不然就你這傻了吧唧的樣,只配顛一輩子大勺。”
“孫賊你說什么呢。”
馬華直接拿黃瓜拍在許大茂的頭上。
劉嵐也朝他扔白菜,很快許大茂就頭頂著一片綠跑了。
徒弟們這么給力,何雨柱不能示弱。
喊了句許大茂就將搟面杖扔了過去。
許大茂一回頭搟面杖正好砸在他胸膛上,吃痛的許大茂跌倒在地。
何雨柱撿起半根黃瓜,背對著許大茂,假裝從兜里實則從空間弄出瀉藥抹上。
然后笑呵呵的走到許大茂跟前蹲下:
“許大茂我發現你這人就是欠打,跑到我的地盤來挑釁我。”
許大茂捂著胸口喊疼。
何雨柱趁他張嘴的瞬間將黃瓜塞進了他嘴里。
面帶威脅:“敢吐我就打。”
等許大茂吃完,何雨柱悠悠說道:
“黃瓜有瀉藥。”
許大茂面色變了變,轉念一想,傻柱肯定在騙自己。
來后廚是自己臨時做的決定,傻柱也不可能隨身帶著瀉藥。
于是許大茂先指著何雨柱大笑,而后拍著自己的口袋:
“哥們帶著紙呢。”
何雨柱再次勸解:“傻茂你趕緊去廁所吧。”
許大茂切了一聲快步溜了。
何雨柱搖著頭,好言難勸必死鬼啊。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特意從小路走,到水泥管后面看了看。
沒有人在。
劇情果然改變了。
何雨柱一想也是。
棒梗之所以敢偷雞,是多方面的原因。
賈張氏的教唆,秦淮茹的默許,傻柱的默認。
種種因素加起來讓他認為偷東西不算啥事。
更可怕是的傻柱發現棒梗偷醬油、偷雞不但沒有批評。
甚至第一時間說幫他弄醬油,稱贊他不吃獨食,想想都讓人無語。
棒梗在這種環境長大下,沒走上犯罪道路真是的奇跡。
何雨柱剛到四合院就聽到了賈張氏的哭喊以及李曉梅的叫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