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秦淮茹的表妹我認識。”
何雨柱的話讓劉光天很意外,不等他問何雨柱接著往下說。
“我跟許大茂下鄉的那次無意間認識的,那個小丫頭模樣還是很俊俏的。”
“不過她是農村戶口,要不要見面你自己考慮。”
“至于許大茂那邊,我問下,他昨晚有沒有看到光福,另外光福叫的兩個人是這附近的嗎?”
劉光天想了下開口道:
“沒有,光福說他進來的時候許大茂正好往里走。”
“那兩人是他同學,離咱們院兒還是有一定距離的。”
何雨柱點點頭:
“行我知道了,你回去跟光福通個氣,讓他咬死昨晚拉肚子回來看到許大茂從三大爺家離開,至于許大茂干了什么就說不知道。”
劉光天還是有些擔憂:
“柱子哥,院里人都知道昨天閻解成得罪了你,咱們三個的關系又好,光福的話他們會信嗎。”
何雨柱笑了笑:“光福說了假話了嗎?”
“那倒沒有。”劉光天說完也明白了。
劉光福看到了許大茂,許大茂沒有看到他,憑這點就能坐實許大茂出現在三大爺家。
到時只要稍微一引導,許大茂渾身是嘴也說不清。
事情捋好,何雨柱便回去了。
走在路上他思緒萬千,今天猛的聽到秦京茹他想起了一些事。
秦京茹算得上比較悲催的角色,為了吃上皇糧用盡了各種手段。
最后嫁給了許大茂,假懷孕暴露后寧愿挨打也不愿回農村。
何雨柱多多少少能理解。
這時期的農村實在太苦了。
大鍋飯掙工分,表面看多勞多得,實際上工分很不值錢。
經常出現年終算賬,農民倒欠生產隊的情況。
還有農村是沒有糧票的,外出的話要拿自家的糧食去糧管所1:1兌換。
其他的票就更別提了,想吃油,只能在地頭,屋前屋后種點大豆、芝麻換。
何雨柱清楚的記得他媽媽說她小時候想吃肉只能等過年發的2兩肉,每人每年2兩。
布票是每人每年一尺四,并且布票只在當年有效。
其實58年之前,農村的人口流動還是很自由的,但這種流動造成城市供應糧食壓力不斷增加。
58年的1月,出臺了一個制度。
非農業戶口和農業戶口。
農業戶口無法領取定額糧票,使得農民無法在城里長期生存,只得在鄉下種啥吃啥,豐年還好,災年的話。
這就是農民被稱為“地里刨食的”由來。
而城鎮居民不管年收成怎樣都有國家保障,所以被稱為“吃皇糧的”。
農村人要想擺脫這種情況,男人一般有三種方法:
上學、當兵、提干。
而女人則多了一種方法:嫁進城里。
前段時間何雨柱在廣播聽到了一則消息。
上面怒批醫療資源過于集中在城市,據廣播里說。
全國70%的醫療資源集中在城市,許多農村連個醫生都沒有。
于是上面決定放寬政策,高小學歷的就可以去學習培訓成為赤腳醫生。
赤腳醫生何雨柱還是有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