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本正經的跟她解釋:
“這不是幽默,是事實。”
“我們這兒冬季的冷風都是來自西伯利亞,那里位于四九城的西北部,所以我這樣說一點也沒錯。”
陳雪茹內心無比抓狂,老娘就是客套一下你用得著這么認真嗎。
陳雪茹干笑著回了句:“何雨柱您懂的真多。”
何雨柱故作謙虛:“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盡管是大冬天,何雨柱仍能清楚的看到陳雪茹上下起伏的胸脯。
介娘們還是挺有料的嘛,便宜了范金有那小子。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嘴里念念有詞:
“不跟J人生氣,不跟J人生氣。”
很快她就調整好了情緒,何雨柱忍不住稱贊,是個合格的商人。
陳雪茹重新看向何雨柱時,迎接她的是一張刺眼的笑臉。
聰明如她立馬知道對方剛才是在逗她玩。
陳雪茹拋了個白眼:“何主任您至于嗎,每次見面都要逗我兩句。”
何雨柱好話連篇:“誰叫陳經理您是那樣溫柔善良,美麗大方,聰明伶俐...”
一口氣說了二十來個成語都不帶重樣。
陳雪茹笑靨如花:“請再多夸獎我一些。”
何雨柱愣住了,你不應該害羞惡心乃至怒斥我么,現在怎么跟笑得跟盛開的da波斯菊一樣。
陳雪茹見狀笑得更開心了,心說果然,對付何雨柱就不能正常出牌。
挑了挑眉,言語間充滿了挑釁:“何主任,我這牌玩的還可以吧。”
何雨柱詫異了,這女人反應這么快么。
又一想也是,劇中她被各種拖后腿,而徐慧真在有著各種幫助的情況下,兩人還斗了個半斤八兩。
有這種頭腦也沒什么可奇怪的。
何雨柱抱拳:“這局是我輸了。”
陳雪茹對何雨柱的評價又提高了不少。
在這個大男子主義橫行的時代,一個頗有地位的男人能在大庭廣眾下坦然的對一個女人認輸。
這胸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她對何雨柱的未來更看好了,結交的心思也更深了。
陳雪茹插科打諢:
“何主任逗個趣而已,您怎么還認真了呢,您這樣,著實讓我誠惶誠恐。”
何雨柱做了個下棋落子的動作:“將軍,陳經理,你輸了。”
陳雪茹繼續耍諢:“何主任您忒沒風度了,跟我個小女子還耍詐。”
何雨柱哈哈一笑:“你可不是什么小女子,是商場精英,稍有放松,輸的就是我了。”
陳雪茹自嘲了下:“人家現在就是一小小女子。”
何雨柱來了句:“一切都會好起來,只是時間問題。”
說完就去看絲綢了,只留下一副高深莫測的背影。
陳雪茹眼睛亮了,她聽出了一點意思。
私營還會開放,自己只需要安靜的等待。
招來一個服務員,小聲對她說:
“何主任今天的東西全記我帳上。”
服務員在兩人之間看來看去,知道她在想什么的陳雪茹給了她一記腦瓜:
“瞎想這什么呢,這位未來不可限量,提前交好沒有壞處。”
服務員目光從曖昧變成了敬佩:
這就是差距么,難怪陳經理能混的風生水起,自己到現在還是個服務員。
在辦公室門口的范金有指甲都快掐進了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