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何雨柱,陳雪茹趕忙回了綢緞莊,那里有一個醋壇子需要安慰。
范金有的怒氣已經到了極點,要不是店里人拉著他,他早就沖上去質問陳雪茹了。
吃醋是一方面,他更多的是想質問陳雪茹什么意思。
明明知道自己很討厭何雨柱,還和他聊的那么開心。
陳雪茹先是驅散了看熱鬧的服務員,笑著拉住范金有的手往辦公室走。
門砰的一聲關上了,不少八卦的店員圍了上來,把耳朵貼在門上。
范金有剛準備發火,陳雪茹食指放在嘴上,小聲的噓噓,然后指了指門口。
范金有秒懂,悄悄走到門邊,用力一拉,門外來不及躲開的服務員紛紛跌倒在地。
最下面的倒霉蛋嘴里不停的嚷嚷:
“快起來,壓死我了。”
范金有板著臉吼道:“要不要我幫你們找點活干。”
幾個連忙說不用,迅速逃離了現場,只有最下面的倒霉蛋還在痛苦的哀嚎:
“范主任,麻煩拉我一下,腳崴了。”
陳雪茹撲哧一聲笑了,范金有黑著臉把那人拉了起來。
那個陪著笑說了聲抱歉,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嘴里還罵罵咧咧:
“你們這群不講文氣的家伙。”
辦公室的門再次關上,這次沒人來偷聽了。
范金有坐下后,陳雪茹一下坐到他腿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吹著氣:
“吃醋了?”
范金有氣一下消了大半,語氣也軟了不少:
“雪茹你明知我跟何雨柱有仇,為什么還和他聊的那么開心。”
陳雪茹聽他這么說就煩,不都是你單方面招惹人家,你把人家當仇人,豈不知人家眼里根本沒人。
ren著不快,陳雪茹擺出委屈巴巴的樣子:
“還不是為了你這個死鬼。”
范金有轉過頭:“什么意思。”
陳雪茹正色道:
“金有,你以后別再去招惹何主任了,他的背景遠比你知道的嚇人。”
范金有不屑:“他的背景我早打聽清楚了,一三代雇農。”
陳雪茹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出聲提醒:
“那只是表面,你想想他在小酒館拿出的證件,那東西是一般人能弄到的嗎?”
范金有聽陳雪茹這么一說也想起來了,有些心虛了,但嘴上不服軟:
“那又怎樣,他那證件只是一次性的,足以說明他的關系并沒有雪茹你想的那么硬。”
陳雪茹因為坐在范金有腿上的關系,很輕易的察覺到他慫了,自己的男人,面兒得給足。
先是肯定了范金有的說法,接著把伊蓮娜聽到的告訴了他:
“金有我之前和你想的一樣,我說一個你不知道的消息吧。”
“何主任手中有外匯,在友誼商店買了好多東西。”
范金有的第一反應是,何雨柱是碟,不然哪來的外匯。
笑了笑把這個想法甩掉,國家和人民群眾不是吃素的,再說了,哪有碟會這么光明正大。
想來想去,范金有得出一個結論。
何雨柱是國家特殊人員,他之所以這么做是為了釣老大哥的魚。
伊蓮娜和弗拉基米爾就是他的目標,至于為什么優先接近伊蓮娜。
很簡單,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唄。
何雨柱如果知道他的想法肯定會笑出豬叫。
果然人最大的煩惱來源于想太多。
想著想著范金有冷汗直流,陳雪茹從他腿上下來,眼中滿是關切:
“金有你怎么出了那么多汗,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范金有雙手抖動的拒絕:“不用了,不用了,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