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傳來傳來,傳遍軋鋼廠只是時間問題,并且不知會傳成什么樣。”
不少被說破心思的人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何雨柱說這話沒有責備人的意思,如果他不是當事人,他也會是其中一員。
自顧自的往下說:
“我在廠里養豬的事你們都知道,因為這件事過完年我可以提一級。”
“許大茂造一句謠,廠里可能會考慮到影響從而推遲我的升級。”
“這還是好的,如果競爭對手利用此事攻擊我,升級說不定會被取消。”
“我一年半的努力豈不白廢了。”
街坊們恍然大悟,原來還有這樣的隱情。
何雨柱越發的憤怒:
“老話說的好,擋人財路者,如同殺人父母,而阻人前途者更甚!”
“我怎么處置許大茂都不過分吧。”
街坊們紛紛說著不過分,這時又有人問:
“一大爺呢。”
何雨柱惡心的呸了幾口:
“他更可惡,什么都不知道就在那當所謂的好人。”
“他上下嘴唇一碰,我一年半的努力白費,而且養豬這樣的機會以后說不定都不會再有。”
“我再想升級只能慢慢熬資歷,一來二去,最快得三年,加上前面一年半,將近五年。”
“人生中有幾個五年,換成你,你愿意嗎?”
何雨柱指著剛才那個問話的人,他連連表示不愿意。
街坊們交頭接耳,再也沒人同情一大爺,甚至還有的說打輕了,同時對何雨柱的行為也表示了理解。
至于一些老頑固說再怎么樣也不能打老人,何雨柱只當放屁。
繼續自己的表演,何雨柱恨恨的說:
“還有更可惡的,我損失了這么多,卻差點被他說成十惡不赦的混蛋,這誰能忍。”
邊說邊指:“你。”“你。”“還是你。”
被指到的人無不干笑著說肯定不能忍。
跟一大爺關系比較好的老張頭皺著眉:
“柱子你說的一切只是你的猜想,但你毆打老人卻是事實。”
老張頭站出來雖有維護一大爺的意思,更多的是怕院內人效仿。
何雨柱伸出三個手指:
“張大爺,短則三天長則一個星期,廠里要是沒有任何消息傳出,我任你們處置。”
“要是有消息傳出,我不為難您,到時您當著大伙兒的面給我道個歉就行。”
“您看如何?”
老張頭心里怕了,嘴上卻嘀咕:
“自古以來官官相互,你找關系好的領導傳個聲輕而易舉。”
何雨柱心里真是這么想的,他打算找李主任幫這個忙。
之所以不找楊廠長,是因為他為人正直,答應的機率很小,挨批的可能性很大,所以不如不找。
這樣想的何雨柱不動聲色的暗諷:
“那就沒辦法了,左右你們這些長輩都有話說。”
老張頭臉一黑,冷哼一聲不在說話。
時間不早了,天又冷,何雨柱腳已經冰涼,是時候回家摟媳婦了。
臨走前,何雨柱用老郭的話做了總結:
“街坊們,我通過今天的經歷,得出一個結論。”
“遠離那些不明白任何情況勸你大度的人。”
“人生短暫,不必事事大度,做自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