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長明白了:“偽君子。”
何雨柱感嘆道:“軟刀子是無形的然而卻比鋼刀更兇猛受害也更深。”
科長贊嘆的點頭:“精辟。”
接著他話音一轉調笑道:“一個廚子不看菜譜看上書本了。”
何雨柱臉一黑,隨即回敬:
“我挑燈讀書的時候,你在吹牛。”
“我拼命工作的時候,你也在吹牛。”
“我一級一級往上爬的時候,你還在吹年。”
“所以你一直是科長,而我卻成了主任。”
說完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科長再也受不了了,大罵:
“滾。”
何雨柱用國際友好手勢問候了他。
一進廚房,劉嵐悄悄對他比了個手勢,何雨柱眨了下眼表示明白。
回到辦公室茶還沒泡上,馬華急匆匆的闖了進來:
“師傅您還有閑心喝茶,廠里到處都在傳您無故毆打你們院的易中海的事。”
何雨柱沒理他,不慌不忙的倒開水,然后慢悠悠的坐下,訓斥道: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遇事不要慌。”
“你現在這個樣子,讓我怎么放心把后廚教給你。”
何雨柱沒事人的樣子讓馬華放心了不少。
他嘟囔著:“師姐不是管的挺好嗎?”
何雨柱罵道:“沒出息的臭小子。”
馬華嘿嘿傻笑:“我不想管什么廚房,我只想跟著師傅您。”
何雨柱嫌棄的擺手:“滾滾滾。”
馬華傻樂著回去了。
何雨柱還是小瞧了人的八卦之心,在他去養豬廠巡視的路上,于海棠攔住了他。
她好奇的問:“柱哥,聽說你把你們院的一大爺打了。”
何雨柱嘆了口氣,于海棠以為他也在為這事憂愁,連忙問:
“柱哥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不。”何雨柱故作憂愁的抬頭望天。
“我是對你失望,你一個高中畢業的文化人,居然也跟那些車間大嬸一樣,別人說什么就信什么。”
于海棠無語,她一早就從閻解成那得知了真相,還知道一大爺不會追究此事。
這讓她意識到是個拉近關系的好機會,于是早早的在去養豬廠的必經之路等待。
她沒想到何雨柱臉皮如此之厚,不承認不說,還把自己和大媽相提并論,著實可惡。
于海棠不是省油的燈,她很清楚的自己的優勢在哪,立馬傷心的抽泣:
“柱哥,你怎么這樣,我頂著寒風來安慰你,你居然這樣說人家。”
那委屈巴巴的小模樣一看就讓人心疼。
何雨柱嘴角抽搐,女人哪,在男人面前都是影后,女漢子的于海棠也不例外。
你演我也演,何雨柱慌里慌張的賠笑:
“開句玩笑你怎么還當真了呢。”
于海棠仍舊很傷心:“誰叫你把人家比作車間大嬸。”
何雨柱輕輕拍了下右臉:“打嘴,失口,失口。”
于海棠重新笑了,大大咧咧的拍著何雨柱的肩膀:
“原諒你了。”
何雨柱也笑了:
“這才是我欣賞的虎妞,哭哭啼啼那一套不適合你。”
不給于海棠說話的機會,說完何雨柱哈哈大笑跑了。
于海棠先是咬牙,隨后也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