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胸的穿戴很簡單,只要稍微琢磨一會婁曉娥肯定能穿好。
但眼下是大冬天,屋里又沒暖氣,不到一分鐘,婁曉娥凍的打了個噴嚏。
當看到何雨柱笑嘻嘻的臉時,她氣不打一處來,破口大罵:
“還不來幫忙,你想凍死老娘么。”
何雨柱暗罵了句失策,光想著看好戲了,忘了現在是大冬天。
上去三下五除二幫她穿好了。
穿上羽絨服,婁曉娥面色不善的盯著何雨柱。
自知有錯的何雨柱堆起了笑,點頭哈腰的賠罪。
吹拉彈唱等十八般功夫齊上陣,婁曉娥很快陷入了這股溫柔鄉。
何雨柱萎縮一笑,雙手攀上了她的良心,嘴里念念有詞:
“嗯嗯,就是這個感覺。”
婁曉娥打掉他作怪的手,輕啐:“流氓。”
何雨柱一本正經的說:“我只是在檢查產品合不合格,還有沒有修改的必要。”
十來多年的夫妻,婁曉娥對何雨柱胡扯,倒打一耙的本事十分清楚。
你越理他他越來勁,于是白了他一眼,起身準備去照顧孩子。
果然沒走兩步,何雨柱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媳婦別走呀,還沒告訴我你的感受呢。”
婁曉娥揚了揚嘴角,小樣,治不了你。
東西畢竟是何雨柱弄出來的,她如實道來:
“沒你說的那么舒服,我感覺怪怪的,有點嘞的慌,另外還有點疼。”
何雨柱解釋道:
“應該是你第一次穿不適應,等習慣了好就了。”
婁曉娥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神中透露出危險的光芒:
“你怎么會這么清楚。”
我問過女朋友,當然這話肯定不能說。
盡管心里有些慌,何雨柱表面上卻不動聲色,腦筋在這一刻轉的飛快。
當撇到沙發上的書時,立馬有了主意:
“我在書上看到的,這東西是浪漫國一位叫保羅·波烈的設計師在1907年發明的。”
“是嗎?”
“是的。”何雨柱毫不猶豫的點頭回道。
雖然何雨柱說的有板有眼,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婁曉娥里面有問題,于是決定試探一番。
笑了笑,裝和去看兩小。
何雨柱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總算蒙混過關了。
就在他放松時,婁曉娥冷不丁的冒出句:
“姨媽貼又是怎么回事。”
這次何雨柱不慌了,詳細闡述了它誕生過程:
“你剛生下兩小不久,有次我看到你在洗尿布,當時我就產生了一個想法。”
“有沒有不用洗的東西可以替代尿布,我找遍了圖書館,翻遍了雜志報紙。”
“最終在報紙上找到了信息,兩小的紙尿褲就是這樣來的。”
“昨晚看到你在縫月事帶,我感覺兩者可以通用,便讓你試著弄下”
“不成沒啥損失,成了你可以輕松許多。”
沒想到何雨柱背后做了這么多,心里有愧的婁曉娥眼淚嘩的流了下來:
“傻柱對不起,我不應該懷疑你的。”
何雨柱把她摟在懷里,撫摸著她的頭發,輕聲安慰:
“要說對不起的是我,如果我早和你說清楚就沒這么多事了。”
“你會懷疑我太正常不過了,一個大男人對女人的東西這么清楚,不是變態就是外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