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例子,女人被丑男救了,做牛做馬來世再報。
被帥哥救了,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
雖說是調侃,但也從側面說明了問題。
哼著請你不可要迷戀哥,何雨柱慢慢的往四合院趕。
一到中院就看到賈張氏在打許大茂,街坊們也指指點點。
“什么情況。”何雨柱隨便找了個人問道。
那人說:“許大茂把棒梗踢進了糞坑。”
言語中充滿了對許大茂欺負小孩的不屑。
何雨柱沒什么反應,他知道許大茂就是這樣的人。
能報的當場報,不能報的找機會再報。
上次棒梗讓他在自己面前丟臉,他能忍這么久何雨柱已經很意外了。
許大茂的人員有夠差的,大爺們架拉的都快偏到了爪哇國。
何雨柱一想也是,他這種行為實在讓人看不起。
一個成年人欺負小孩子,大爺們能幫他才怪呢。
賈張氏九陰白骨爪熟練的很,尤其是抓許大茂。
三兩下,許大茂臉上浮現幾條血印。
感覺不解氣的賈張氏,也來了記撩陰腿。
許大茂疼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賈張氏不像何雨柱會留幾分力。
她含恨而出,用上了全身的力氣,踹完后雙手扶膝踹粗氣。
拉著許大茂的一二大爺感覺兩腿間寒氣襲來,手不自覺的松開了。
得到自由的許大茂倒地打滾嚎叫,殺豬般的叫聲聞者落淚。
這是許大茂從前兩天大會上悟到的,裝可憐博同情。
果然街坊們開始指責賈張氏了,說她下手也太狠了。
許大茂有錯讓大爺們開會討論,該賠禮賠禮,該道歉道歉,用得著下這么狠的手么。
賈張氏老潑皮了:
“老頭子,東旭,你們睜開眼看看,這一院的壞人就會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你們快來把他們帶走。”
街坊們一陣膩歪,又來這一套,一大爺臉色鐵青的大吼:
“起來開大會。”
賈張氏不敢得罪一大爺,乖乖的站了起來。
二大爺出來找存在感:
“趁著淮茹沒出來的這段時間,大伙該加衣服的加衣服,該哄孩子的趕緊哄。”
何雨柱兜裝花生瓜子,手里捧著枸杞杯,扛上板凳,占了個靠前的位置。
不一會兒,雨水和婁曉娥也來了,一左一右的坐在他旁邊。
何雨柱翹著二郎腿,往許大茂身上扔著瓜子皮,嘲諷說:
“十次大會九次和你有關。”
“你是不是賤,不弄點事出來就不舒服。”
“我聽醫生說,有那么一種人,越挨打越興奮,一段時間沒人打他他反而渾身不舒服。”
街坊們哈哈大笑,李曉梅眼睛亮了,別人不知道她清楚,許大茂真這樣。
于是打算找機會跟何雨柱了解下詳細情況。
許大茂還是那句話:
“傻柱你甭得意,我早晚整死你。”
何雨柱一口老痰吐在他額頭上:
“你說這話不是找揍嗎,確定了,你真是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