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搞怪的給許大茂敬了個禮:
“許所長好。”
街坊們被逗的哈哈大笑,緊接著許所長不絕于耳,許大茂咬牙切齒:
“傻柱你等著,我早晚整死你。”
何雨柱笑著回應:“歡迎來搞。”
過了五分鐘,大爺們宣布了結果:
“許所,許大茂賠償棒梗二十元,如果棒梗生病,一切費用由他承擔。”
“另賠棒梗兩只老母雞,五斤雞蛋一斤糖外加掃廁所半年。”
宣布完一大爺問他有什么要說的,許大茂搖了搖頭。
二大爺又出來找存在感,茶缸往桌上一放,大聲說:
“散會。”
賈張氏板著臉走到許大茂跟前,厲聲道:
“棒梗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豁出這條老命也要把你帶走。”
許大茂害怕了,賈張氏別的話他可以當放屁,但這話他一萬個信,棒梗在她心里多重要全院人都知道。
怕的發抖的他假裝打寒顫,以此為借口快速往家走。
回到家的許大茂又被李曉梅一頓揍,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上來了。
凍成狗的何雨柱用最快的速度進了被窩,他摸著婁曉娥良心郁悶不已。
他還有更多的想法,罩呀,X感內衣呀,甚至情趣的,他都想弄。
一方面能讓婁曉娥更加堅挺,另一方面他能夠欣賞美姿,增加夫妻樂趣。
想要維持好一段婚姻,新鮮感相當重要,人都是喜新厭舊的。
很多夫妻處著處著處成哥們了,就是因為缺乏新鮮感。
何雨柱又想起了暖氣,發狠了,一定要弄出土暖氣,完全沒注意到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大。
婁曉娥用力拍打著他的手掌大罵:“傻柱你想捏爆老娘嗎?”
何雨柱訕訕一笑:“不好意思,想事情想太入迷了。”
婁曉娥邊揉良心邊問:“想到仇人了嗎?”
何雨柱慚愧的幫忙吹起了氣:“呼呼不疼不疼。”
婁曉娥哭笑不得:“你哄小孩呢。”
何雨柱把她摟在懷里,在耳邊呢喃:
“錯,我在哄我最愛的小寶貝。”
“傻柱。”“傻娥。”“傻柱。”“傻娥。”“...”
被子一蓋,兩人開始專心研究起了人類起源。
早上看婁曉娥有些郁悶,何雨柱忙問怎么了。
她悄悄在何雨柱耳邊說:
“昨晚沒盡興,天太冷,一點都樂趣都體會不到。”
何雨柱立馬一副賤樣,好似在說你來求我呀。
婁曉娥不屑的撇撇嘴,何雨柱挑著她的下巴:
“如果我說我能讓屋里變暖,你信嗎。”
婁曉娥不服了:“傻柱我知道你奇思妙想很多,但這次我還真不信。”
魚兒上鉤了,內心暗喜的何雨柱挑釁道:“假如我成功了呢。”
婁曉娥舔著嘴唇:“那我就陪你玩養游戲。”
何雨柱伸出小拇指,隨后一聲諺語響起: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