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受邀前來觀戰的各忍族大部分也都是年輕的一輩的忍者。
畢竟在戰亂時代各家族間都因為委托經歷過廝殺,雖然現在都在一個村子里,仇人見面難免有些尷尬,讓年輕一輩沒經歷戰亂的人來,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見人員到齊后火核猛然從椅子上起身,看了眼身旁空座位上依靠的團扇,不動神色的望了眼藏在人群中的斑。
在萬眾矚目中朗聲說著,感謝各位族人和受邀前來的貴賓到來的客套話,以及宣布接下來各位選手入場。
“參賽的人數比學校的人還多啊。”靜坐在觀賽席上的團藏清點著場中央的人數,輕聲說道。
猿飛日斬認真打量著集體露完面,重新隱于比賽通道內的宇智波,對著站在場中央的二人說道:“要開始了。”
場地中的宇智波展開了較量,體術和手里劍盡情的施展著,直至一方敗退。
“沒有遁術和幻術。”幾輪較量下發現了什么的日斬輕聲道:“是要通過擂臺賽的方式來選出第一嗎?”
成功守擂的巴魯,迎著歡呼聲揮舞著起右手,充滿斗志的視線望著昏暗的通道內。
不要急。
陸生,等族學內的比試完就輪到你們了。
賽制把他們安排在最后,當然這是火核和剎那刻意操縱比賽的結果。
通道內每一個人都心知肚明,沒有怨言的道理很簡單,打不過。
隨著擂臺賽的進行,每一位出場的宇智波都會引起人們的期待,當到達尾聲時,更加激烈的戰斗必將會給他們帶來更為刺激的視覺沖擊。
事實也正是如此。
成功守下十擂的巴魯被那珂擊敗后,沉寂的場地,瞬間爆發了出了吶喊聲。
緊接著守擂的那珂被鏡擊倒后,狂熱的聲浪更是達到了頂峰。
現在族學中的宇智波們把希望都寄托在了雷的身上,別看他平時柔柔弱弱,關鍵時刻可是不會掉鏈子的。
帶著無限期望的雷,結果倒在了鏡的手中。
沒人會責怪他,因為他們都能看出來,比賽中鏡的實力讓人瞠目結舌,和族學時相比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通道中治里對著身邊的男孩甜甜一笑,輕撫著腰間的短刀,踏著陽光向場地中走去。
紫發女孩抬著手遮擋著耀眼的艷陽,波瀾不驚的對著爆發出了吶喊聲觀眾席。
“誒,我說二大爺,我猜小治里三招就能干掉鏡。”搖著扇子的池離對著身邊心不在焉的老者說道。
“唔,差不多吧。”二大爺抬了抬想睡覺的眼皮,遲緩的回應著。
團藏好奇的看了眼,身旁用著熟稔的語調下著結論的宇智波婆婆,從他們的衣著也看不出來像是忍者的樣子。
視線轉到場中央,暗道,鏡怎么會在三招內被干掉,他實力自己可是在忍者學校中領略過的。
太陽逐漸升自高空,炙熱的驕陽也難免讓人心頭燥熱,無數的人期待著眼前即將發生的精彩景象。
“一招。”
長發遮住右眼的斑對著柱間輕聲道。
如他所料,一聲爆響大地上飄起煙塵,治里右手中的短刀,穩穩地指在鏡的下頜,被風吹動的紫發如同紫色綢緞般肆意飄揚。
冷汗從鬢角滑落的心悸感,讓鏡無力的感知著被刀尖所指地方,毛孔悚然,彷佛下一秒不小心亂動的自己,會被泛著寒光的短刀順勢斬下。
刺骨的寒意隨著短刀入鞘的碰撞聲消失,做了和解之印的鏡徹底松了口氣,一身輕松的向著場地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