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生躲著月光盡量隱藏著自己的身形,藏匿于黑暗中向著目的地中走去。
坐在門外的正是老熟人,赤鶴,他一個人就肩負了整個看押的工作。
“你來干什么?”在指背翻滾著手里劍的赤鶴,斜了眼走上前的男孩。
走上前坐在石階上的陸生,睜大嘴巴十分驚訝地問道:“喲,這不是赤鶴隊長嗎?怎么一個人孤獨地坐在這里呀。”
赤鶴看了眼天上閃爍的月輪,勾起嘴角低聲道:“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這個時刻一定要小心。”
陸生呆滯地望著滿地的清輝,感覺面前的他有點像某白毛,不過他的性格要比白毛開朗很多,也不奇怪他可以跟上白毛的思維。
“宇智波其實不是我們的姓氏吧?”
“那姓什么?”閑著的赤鶴很配合的反問道。
“日向。”
“?”
“八卦六十四掌,踩著的陰陽圖案其實挺適合我倆。”
陸生滿意的看著茫然的赤鶴,成功施展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之術,他聽不懂沒關系,只要求意思傳達到了。
“我想要進去看看?”
“不行。”
赤鶴條件反射地拒絕道,他可是他們一族的潛力股,萬一不小心出了什么差池,族長直接一拳打碎門窗沖出來,直接當場讓他結束忍者生涯。
陸生只好開啟著寫輪眼,對著他說道:“把白天的那個站在裕介身后的男子帶出來就行,我有些話要跟他聊,在你面前總不會出現什么意外吧。”
赤鶴彷佛陷入艱難的抉擇,十分煎熬的做著思考:“難說。”
看不下的去的陸生,直接從口袋中掏出調料包遞到他手中:“具體配方,別說身為忍者的你聞不出來。”
“請稍等。”赤鶴跟換了個人似的,攥著調料包興沖沖地走向木門。
壓抑不住好奇心的陸生也跟了上去,室內的景象讓他呆若木雞。
血之池一族的人,全部被幻術撂倒,正安靜地躺在木板上,一旁木階上十分貼心的給他們點上了驅蚊香。
赤鶴對著他疑惑的雙眼解釋道:“這些人雖然有再度暴亂的可能,但他們畢竟是我們一族資金的重要來源。”
死要錢的陰陽鶴,了然的陸生在心中給他起了綽號,一旦說出來下場可是非死即傷。
一旁的赤鶴也在心中給他下著定義,讓人極度厭煩的聰明小鬼。
赤鶴翻開其他人的眼皮,在他們續了波幻術后,將手放在寬的肩膀上把查克拉輸送了進去。
躺在木板上的男子視線逐漸恢復清明,怔怔地望著幽清的光束中浮動著煙塵,亦真亦幻的場景在腦海中煙消云散,低著頭嗤笑了聲,“竟然還有些舍不得。”
穿著褐色忍者服的寬盤著腿坐在木板上,嗅著從門外飄蕩進來讓人食指大動的炊煙,對著被月光所籠罩的宇智波問道:“是開飯了嗎?”
幽靜的氣氛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赤鶴神色自然地收回手臂,隔著夜色對著他的雙眼說道:“接下來你要是配合的好,你們一族的人都將會有豐盛的大餐,如果...”
“不會有如果。”站起身放松著僵硬的身體,寬干脆利落地打斷了他,踏著黑暗向著門外的月光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