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道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電眼逼人的望著玄青,期許著他的反應。
圖窮匕首現。
感受著神采奕奕的目光正打量著自己,玄青忍不住捂著口鼻咳嗽了起來,若有所指道:“老了不中用了,什么時候能讓年輕人頂上就好了。”
那您現在退位,我直接繼任長老的位置?
望著進入戲精狀態越演越入戲的大長老,春正默默在心中吐槽著。
“我們都已經老了。”
鬢邊的白發劃過眼角,提醒著隆道他們都已經是白胡子老頭了。
氣氛突然陷入了感傷,父親感嘆的憂傷沿著心田涌入心底,春正意氣風發的說道:“我可以去!”
“你不行!”玄青抬了下眼睛,指著自己的白眼說道,“這雙眼睛太吸引人注意力了,宗家和分家一旦踏入水之國必然會受到嚴密的監視。”
春正不服氣的繼續說道:“我們和竹取一族世代較好,可以借著這個由頭前往水之國。”
看不下去的隆道,伸出手點著傻兒子的額頭說道:“然后竹取一族的叛逃就被歸為日向一族的頭上?讓日向一族在忍界中名聲掃地?”
明白自己太嫩的春正,側過身子望著房間的木墻,陷入了自閉。
“必須要找一個和日向不相干的人,而且身世清白,沒有二心的人。”朱雀嘗試著說出來自己的想法。
隆道瞪了眼說廢話的朱雀,對著木墻自閉的人又多了一位。
旋轉著身子的春正對著他們說道:“其實村子中正好有這個人選。”
“誰?”
“冰飲店的老板娘,她的身世被扉間大人調查得很清楚,沒有任何問題,而且她還是雪之一族的人,對水之國內部情況十分了解。”
隆道突然覺得自己傻兒子好像變得聰明了,冷不丁地問道:“冰飲的味道好喝嗎?”
“好大...是好喝。”
“禁足三個月。”
“是。”
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下來,讓朱雀張大著下巴合不攏嘴,戳著他的肩膀比了個手勢。
春正只是搖搖頭,低聲道:“只是在結束完一天勞累后,去坐坐而已。”
“禁足改為半年。”
這下春正徹底的安靜了下來,宛若一尊泥塑,靜靜地坐立在軟墊上。
家庭倫理劇演完后,玄青用手點著木板說道:“問題是我們要怎么打動她,金錢她肯定不缺,權利她也不需要,難。”
“為什么,不能邀請她來族中一談?”站起身的隆道,走到泥塑身后沉聲道,“這件事情搞砸了,禁足一年。”
嚴肅的泥塑瞬間活了過來,悠長地出了口氣癱坐在木板上,對著身邊一臉復雜的朱雀說道:“我真的只是看看。”
“我懂,這是每一個心思活絡的日向都會犯的錯誤。”朱雀語重心長地拍著他的肩膀,站起身跟著玄青大長老向著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