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等、等一下。”羅砂打了一個激靈,忽然想起了被穿戴黃沙鎧甲的緊那羅擊中的忍者,似乎都死的挺慘的。
上次任務,胸膛被轟穿了個大洞的巖忍,都已經稱的上是體格過硬的了。一般普通的忍者,稍稍挨了緊那羅一拳,那就是四分五裂的下場。
“問答無用!先接我一拳吧。”滿臉笑容的緊那羅身形瞬間消失,一拳轟在了羅砂的頭上。
轟!一瞬間,羅砂便被打得滿天都是,變成了一攤黃沙。
“呵呵,這種地方,你能躲到哪里去呢,你說是不是呀,羅砂君!”緊那羅腳尖離地三寸,微笑著說對地面說道。
“投降,投降,我投降。”羅砂狼狽的從地面伸出了腦袋。
忍界的忍術可沒有什么友軍傷害減免功能,哪怕是羅砂自己使用的砂流葬,陷進去了他也照樣爬不出來。
因此,一開始羅砂保護自己所使用的砂流葬,卻成了囚禁自己的牢籠,除了腳下這一片土地,羅砂根本就逃不出這兩米的范圍內。
以羅砂的體術,在這么近的距離內,和一個忍體術高手交手,還不投降的話,那就是純粹的找虐了。
“抱歉,最近壓力有點大。我的耳朵不怎么好使,羅砂君是要戰斗到底嗎?我最敬佩你這樣的硬漢了!”
“等等等一下,那個……能不能不要打臉?”眼見緊那羅鐵了心要揍他,羅砂咽了口口水,戰戰兢兢的說道。
“呵呵。”緊那羅皮笑肉不笑的回應了兩個字。
“啊!哎呦!不要打臉呀!”
訓練場上,回蕩著羅砂的慘叫聲。
“渦兜說了,不藥大斂勒!”鼻青臉腫的羅砂,一邊擦著藥。一邊抱怨道。
“知足吧你,沒把你送到醫院就已經算你這個變態運氣很好了。”緊那羅坐在地上,翻了個白眼說道。
“希幻泥妹妹,整沒就成變抬了呢。”羅砂激動地爭辯道。
緊那羅嘆息一聲,忍界的小朋友未免早熟的有點太快了吧,而且好像一個個的,都把這不到十歲就談戀愛的風俗習以為常,大人們也沒有什么感覺。
這要是在前世,羅砂早被他老爹拿棍子抽了。
哦,我好像也是這么干的啊,那沒事了。
砂流葬在沒有羅砂的查克拉維持之下,幾分鐘后吸力就已緩緩平靜下來。
隨后,羅砂與緊那羅又用土遁平整了一下土地,整個訓練場就又恢復了原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