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又不去探查,倒也裝出急迫的樣子,我還真瞧不上呢!”明珠怏怏不樂,連說點話都沒人搭理的感覺十分不好。
“辛苦了,麻煩你出個主意,我們如何拿回來?”青青誠懇地向明珠求教,明珠笑得很歡,急忙說了自己的想法。
這個時候硬取也不是不行,只是怕傷了那個姑娘的心,也會讓她極沒面子,在眾人面前丟了人。
青青想了想,低聲問道:“要不等那個姑娘回去后,那個伙計快到金店時我們再戳穿他的謊言,收回金鐲可好?”
“好,就這么辦!”
明珠斜了斜眼:“我說喜兒,我還沒發表意見,你總是搶著表白,跟我爭高低是吧?”
喜兒無語:“你愛咋地就咋地,我對你無話可說!我擁護大小姐,跟你什么相干!”
青青急著數落喜兒:“好好的,不能老是嗆人!明珠好心幫忙,我們不能拂了人家好意!你這么講話,實在不夠地道!互相讓著點好不好?看在我面上,少點爭吵,多點計謀行不?”
明珠與喜兒互相對視一眼,盡管還不服氣,也不好再爭論,對著青青笑笑。
小玉高高興興拿走了金鐲,三步兩回頭,不斷朝羅曉明笑著,明珠把眼轉到別處,恨恨道:“瞎了眼的東西,相信那樣糟糕的男人,真替你悲哀!”
等羅曉明往回走的時候,三人又悄悄跟上他的腳步,保持十幾米的距離,一直也不曾丟下。
到了金店門口,明珠沖上去,嚷道:“站住!”
羅曉明一怔,見是明珠,收斂了原有的驚慌表情,笑道:“姑娘有何吩咐,小的照辦。”
“少羅嗦,照辦什么!我告訴你,你就是竊賊,趕緊把鐲子拿回來,要不咱們府衙見!”明珠聲色俱厲,教訓的口吻讓羅曉明一陣戰栗。
“你有證據?”
“沒有的話,我會這么說?”
羅曉明竭力保持鎮定:“證據呢?”
明珠淡淡說道:“你到茅房干什么?”
羅曉明一陣憤怒,居然好意思到那地方盯人!又一想,他徹底慌了,問道:“就你看見了?”
“當然不是,若是我一個,不太危險了么?告訴你吧,剛才覺得你鬼鬼祟祟的,我和青青掌柜、喜兒丫頭一同去盯你,接下來不用再詳細說明了吧?趕緊拿回金鐲,其它的事情聽候發落!”
羅曉明準備卡住明珠的脖子,正要上前的時候,青青快步感到,喝道:“你要干嘛,殺人滅口么?借你幾個膽子你也不敢!我在這里,我看你要做什么!”
羅曉明撲通跪倒在地,“掌柜饒命,您大恩大德發發慈悲吧,我實在一時糊涂,為了討好小玉,才犯下該死的念頭!”
“念頭?呵呵,都行動了好不好?你還想遮掩?罷了,趕緊招認,拿回金鐲,說不定對你從輕發落,你到底明白沒有?”明珠沒好氣訓斥道,跺了跺腳。
“招了,然后把我扭送到府衙,哼,我干嘛要招啊?”
“你可以不招,抓起來一頓打,招了后再進去坐牢,你愿意嗎?”
羅曉明渾身抖動,顫著聲音道:“我招,我招,我馬上把東西拿回來,我承認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