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你這是?”
“表哥,我也去葫蘆山,那邪修也不是疑是在錞茗岐洲嗎?沒準葫蘆山的那個邪修和在縣中殺小孩的是同一個人,我跟你去,給你搭把手,最好就地斬殺邪修,以告慰亡者的在天之靈。”
“你跟我走,姨夫知道嗎?”
“嗯嗯,父親知道,我出來時,已稟明父親,父親也同意我跟著你去。”
正說話間,朱淳快步走了出來。
“你這孩子,跑那么快作甚?”
“我這不是怕,表哥走的太快嗎?”
朱妙妙躲在顧凌云背后,對朱淳說道。
朱淳拿過身后小廝手上的包裹,提在顧凌云身前。
“凌云外甥,這是姨夫準備的一點換洗衣物,本來前些天就該給你的,只是這幾日忙過了頭,忘記給你了,你姨母性格大大咧咧,想不起這些瑣事,而我又是個大老粗,若不是你姨母忽然想起你這幾日都是穿的舊衣,恐怕這幾件衣服又想不來給你了。”
顧凌云接過包裹,也沒多想,姨夫朱淳和姨母梁蕊都不是細心之人,性格豪爽,不拘小節,前幾年,自己游歷時信陽縣時,也像這般,姨夫姨母也為自己準備些換洗衣物,但因只小住兩日便歸了家。
哪知前腳剛歸家,后腳便收到姨夫命人寄來的包裹,里面放著便是衣物,衣服上還放著一張信紙,紙上寫著,這是為顧凌云準備的新衣,凌云走的太急忘記給了,家中無人與凌云體型相似,便讓家中小廝送了過來。
“多謝姨夫,姨夫放心,外甥會看好表妹。”
……
朱淳再囑咐了幾句后,顧凌云便載著朱妙妙御劍飛行一路往南。
錞茗岐洲本就離信陽縣不遠,顧凌云與朱妙妙一心想找尋邪修,一路上除了吃食休整,其余時間不曾停頓過。
兩人清晨出發,到了晚間兩人已達到東大洲邊境。
星明在天,四外皆靜,兩人快馬進了一片樹林,顧凌云修為較高,眼力驚人,即便光線昏暗,顧凌云還是遠遠看到前方有座廟宇。
“妙妙表妹,前方有座廟宇,若是廟里主持方便,我們今晚便在此處休息吧,今晚月色極好,主持若是不便,那我們便再行幾里路,找一合適之地休整一下。”
“好。”
過了大約一刻鐘,紅瓦黃墻的寺廟愈發清晰,行至寺廟門口,兩人從馬背上下來。
顧凌云近前,只見廟門殘破,廟內荒蕪,雜草叢生,看著荒涼的程度,想必這所寺廟應是無人之地。
兩人牽馬行至廟內,顧凌云忽見東邊二樓有微光晃動,緊接著便從那房間內傳來若有似無的呼救聲。
聽到求救聲,顧凌云急忙縱身躍至二樓,其往窗內一看,不由怒發沖冠。
“淫賊,給我住手。”
原來屋內有一男子正欲對一絕色女子行不軌之事。
那男子赤著上半身,下半身只留一條褻褲,而那女子疑是被下了藥,雙手無力的推搡著壓在其身上的男子。
那女子的衣帶被解開,里衣也被扯壞了一半。女子雙眼迷離,神志不清,藥力似乎漸強,那女子的呼救聲愈漸微弱。
話落劍至,一道寒芒,直朝那淫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