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悠揚的戰爭號角之音在所有北風的主要揚聲器之中響起,這不是提前錄制好的音頻,而是真的有人拿著號角在話筒前面吹響的。
“是血橋儀式,有人向我們宣戰了!”
“唔啊啊啊!”
“進酒吧!”
所有的戰艦的隸屬于北風戰艦的海盜們都是興奮的叫了起來,這一聲號角就像是給他們的心中打了一針興奮劑,興奮的號角聲在戰艦的走廊上此起彼伏的響起。
奔跑,歡呼,像是一群被放出了牢籠的瘋子一樣,人人都搬著板凳提著酒壺來到了每個戰艦內部設立的酒吧前面,統統抬起了頭,望向了酒吧最頂端的大屏幕上。
屏幕之中,兩艘龐然大物正在悄然的靠近,無聲無息的,兩邊的戰艦同時開啟了艦橋,兩艘戰艦通過一條長幾十米,寬五米的窄橋嫁!在了一起。
橋梁嫁接完畢,兩邊的大門同時開啟,空氣迅速的填滿了真空的中層通道,在鋼鐵的橋面之上,掀起了一股涼風,恰有一番決戰的氣勢。
“狂戰士!”
“狂戰士!”
“狂戰士!”
酒吧里面隨著敲擊桌子的聲音,有節奏的響起了海盜們的高呼聲。
血橋儀式,是輪流上場的,哪邊的人死了,拖下去,再上第二個人,也就是說,擺在第一個上橋人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條就是死,一條就是滅光對面所有不服的人。
此等兇險,但還是有人上,而且,基本上每一次上的都是同一個人,這個固定上場的人,往往被海盜們成為狂戰士!
那是象征著直面死亡而不退縮的頭銜。
楊航靜靜的走向了戰艦前方的開口處,再往前走完走廊,就要踏上艦橋了,卻是被一人攔了下來。
晴雨還是那一身海盜的打扮,手中拿著的也還是那把細長的科幻戰劍,她就這靜靜的站著,攔住了楊航的去路,說到,“少爺,我剛剛看了網上對血色儀式的描述,狂戰士如果是艦長的話,會被人笑話的,因為那就象征著,這一船的人,都是只會躲在船長后面的軟蛋。”
“我們這船,一共就只有你和我兩個人!”
“但是,我不是只會躲在少爺背后的軟蛋!”
“那再換個說法沒,如果狂戰士是一個女人的話!不是更讓對方恥笑嗎?”
“放心吧!我會讓他們笑不出來!”
楊航還要想上前去攔,卻是見見晴雨已經一步踏上了艦橋。
晴雨不再多看楊航一眼,已經將手中的斬星艦在手中揮舞了一圈,鎏金色的光芒在劍身之上閃過,似是有一九頭的金鳳順著這一柄長劍在晴雨的身邊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