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平遞上玄雷石。
“不必了。一塊玄雷石,楊某還是買得起的。”
楊獄也不接,轉身欲走。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他才來天狼關,這封平就盯上了他,這要說沒有目的,他怎么也不信。
一塊玄雷石?
“在下絕無惡意,大人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封平追上幾步,壓低聲音說著,突然傳音入密:
“大人要殺那蕭青峰,在下愿效犬馬之勞!”
呼!
楊獄止步,眸光變得冷冽。
封平心中一寒,卻強自忍耐。
片刻后,楊獄一甩韁繩,走進了道旁的酒樓去。
“呼!”
接過韁繩,封平心中不由的一喜,也不在乎客串一把馬夫,將龍馬送到酒樓的馬廄,又要了上好的草料。
方才回轉酒樓。
這酒樓上下三層,但天狼關的建筑多為青石堆砌,極為厚重高大,三層靠窗下望,也可見此關風貌。
封平很是大方。
自己一身麻衣,卻足足點了十數個大菜,又要了幾壺好酒。
為楊獄倒滿,再給自己倒上一杯,酒香撲鼻,想來不會很便宜。
“禮下于人必有所求。”
隨意打量了一眼四周,楊獄也不兜圈子,開門見山:
“無緣無故,我實難信你之話。”
“我與他有仇,仇深似海。”
封平長出一口氣,難掩怨恨殺意:
“大人出身六扇門,不可可聽說過十三年前,發生在德林府,風劍門的一樁大案?”
“十三年前?”
楊獄微微搖頭。
“時隔久遠,大人不知也是正常。”
封平神色一黯,嘆道:
“其中事宜,大人盡可去查,若是知曉,便可知在下與那蕭家仇深似海之話,絕無半絲虛假!”
“是嗎?”
楊獄不置可否。
“封平絕無半句隱瞞!”
封平咬牙,只差發誓了。
“我姑且信你與他有仇,也假設我就是要殺他。可以你的武功,可未見得能幫上什么忙吧?”
楊獄捏著酒杯,淡淡道。
封平的武功不差,或可與蕭青峰交手一二,但也僅此而已了。
“大人的武功高強,或許不將那蕭青峰放在眼里,可在這天狼關,大人武功再強十倍,也最多只能與其同歸于盡。”
小心打量著四周,封平緩緩說著,難掩凝重:
“魏大將軍生氣,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