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根據彈的記憶,這個世界的傳統神話在一定程度上,跟前世的日島神話有著眾多重合的地方,至少在名字方面是這樣的,具體的事件則是因為彼此的世界差異,有所不同。
“要是等到達萬花筒寫輪眼的階段,這個幻想世界的能力會發揮到什么地步呢?”彈心想,不由得心生向往,但想到萬花筒寫輪眼的覺醒條件,就感覺到非常糾結。
寫輪眼是通過失去“愛”才能發揮出力量的血繼限界,雖然“愛”這個詞可以有著諸多指向,如朋友之類的,但不管怎樣,都必須得失去,才能令寫輪眼進化。
前世里有著諸多猜測的可以不弒親的覺醒方法,但在親身來到這個世界后,彈明白基本上很多都是行不通。譬如幻術覺醒,對于有著寫輪眼的宇智波族人而言,不論能否破解,只要認知里這是幻術,就達不到失去“愛”的條件,因為潛意識里明白再怎么失去,那都是假的,不是真的,最好的結果就是帶來精神折磨。
所以原作里,宇智波佐助只在滅族之夜那一次覺醒寫輪眼,之后宇智波鼬使用月讀讓他重新體驗滅族之夜,也沒有讓寫輪眼出現任何進化,只是帶來精神上的強烈刺激,讓宇智波佐助進到醫院里去。
倒是在宇智波佐助與漩渦鳴人的第一次終結谷之戰,對于與摯友決裂的刺激,方才令寫輪眼進化至完全階段。
換而言之,宇智波族人的寫輪眼覺醒必須得是真的失去摯愛,至少得是讓其完全無法認知是假的那種方式,才有可能將寫輪眼進化。
這么一來,彈突然覺得萬花筒寫輪眼對自己可能是一種可知不可求的東西,他沒有做好失去所愛的人的準備。當然,作為異世界的靈魂,雖然因為原主記憶的緣故,對著父母、弟弟止水都有好感,但也不一定能夠達到“愛”的標準。
也就是說,就算死爹死媽死弟,他也不一定能開啟萬花筒寫輪眼。
一些被力量所蒙蔽的宇智波族人,自以為弒親就可以讓自己得到更強大的力量,結果就屠戮血親,可他們不知道,他們對這些人都沒有愛,既然沒有愛,何談失去愛?既然沒有失去愛,那寫輪眼當然不可能出現任何進化現象。
據說,在宇智波斑、宇智波泉奈時期,就出現過這種妄圖得到與二人同等力量的宇智波族人,后來被鎮壓以后,宇智波斑下達嚴令,不允許任何人再以此為理由殘殺血親。
這也是因為彈的祖父宇智波鏡是宇智波斑的傳承者,加之后來族長之位旁落,出于對于那些傳統派的厭惡,瑞希在就家里偶爾說起家族的黑歷史,彈方才了解到,宇智波斑時期的殘殺血親事件并非是偶然,早在過去就有眾多的例子,只是大多因為戰爭被埋葬在黑暗里。
彈是不可能主動去追求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的,這樣的條件過于殘酷,讓他無法承受,可要是沒有萬花筒寫輪眼,將來的大戰只怕也沒有自己能夠參與的地方。
想了想,彈心里想到:“算了,這可是火影世界,是大筒木家族的內戰,既然有阿修羅、因陀羅的轉生者在,為什么一定要自己上前搶位置?有鳴人和佐助兩個神子就行了,現在距離劇情開始有十多年,我就幫他們改善改善成長的環境,讓他們可以更好得去對付那些敵人,原作那么差勁的起點他們都能拯救世界,我就不信有著先知優勢,給他們營造更好的環境,還不能降低拯救世界的難度!”
即便只有普通寫輪眼,彈也不擔心自己得不到自保的實力,寫輪眼只是武器,使用者自身強才是正道,有些人沒有血繼限界都能跟萬花筒寫輪眼的擁有者戰斗呢,誰說自己一定要有萬花筒寫輪眼才能保護自己的?
自己有著先知的優勢,還怕得不到其他增強力量的方法?憑什么非得尋求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哪怕是靠著現在寫輪眼的能力,彈覺得自己也有著一定程度上的自保能力,在學些其他的東西,就算不能在第四次忍界戰爭里當配角,保住命應該也沒什么問題吧?
彈想好自己將來的目標,那便是讓自己擁有自保的實力,改變宇智波家族的命運,改善木葉的環境,至于拯救世界這么高的目標,還是由兩位神子去解決吧,他這個凡人承擔不了如此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