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茂拜托我的,要送給你一個東西。”八哥的尾巴搖了搖,將自己身后的一個東西讓出來給彈看。
“這是?”彈看見那是一個卷軸,但他不知道是什么。
“不知道,朔茂囑咐我一定要讓你一個人看見,不能讓其他人看見。”八哥看上去也不是知道很多東西,“真是的,他最近真是神神秘秘的,現在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不知道朔茂老師的行蹤嗎?”彈優秀詫異地問。
“當然不知道。我雖然是朔茂的搭檔,但大部分的時候都是輔佐朔茂戰斗的時候才會被召喚過來,平常的時候要么就在我們呆著,有時候朔茂也會叫我過來玩了一下,他的個人行動怎可能什么都知道?”八哥說。
看樣子也沒法從八哥那邊得知到旗木朔茂的蹤跡啊,彈心想,對于旗木朔茂所留下的卷軸越來越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東西,必須要只給自己一個人看,不能讓其他人看見。
“那我可以看了嗎?”彈問。
“嗯,本來就是要給你的,你要看就看,我算是完成任務了。”八哥點點頭,往卷軸上推了一下,卷軸便滾向彈的方向,在他的面前停下來。
彈拿起卷軸,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從表面上看不出是什么東西,于是他輕輕撕去表面的封條,將卷軸慢慢展開。
“好像是信。”
第一眼看見的便是開頭的:“致我的學生彈:……”看上去似乎是信的樣子,彈輕輕吸了一口氣,想知道旗木朔茂究竟是寫了什么東西,要這么送給自己。
八哥在一旁輕輕給自己撓癢,它現在也沒什么其他事情可以干,但也不急著回去,因為它也很好奇旗木朔茂留了什么東西。出于對于旗木朔茂的尊重與信任,它沒有偷偷去查看旗木朔茂的卷軸里寫著什么。
只是現在聽彈說,這個卷軸里寫的是信,八哥就有點想知道旗木朔茂寫了什么東西,自己已經將東西送到宇智波彈的手里,要是宇智波彈愿意讓他聽一聽其中的內容,那也沒什么好指責的地方吧。
不料,八哥卻見到彈的臉色漸漸白起來,拿著卷軸的手微微顫抖。它正詫異對方是怎么了,就見對方的目光快速移動,似乎在高速閱讀著剩下的內容,當全部閱讀完之后,他頓時憤怒的將卷軸丟在地上,并且大罵道:
“旗木朔茂,你這個大蠢蛋!”
八哥不由得蹙起眉頭,它知道眼前這個人是旗木朔茂的學生,不論是年齡還是身份,直呼其名顯然是非常不尊重的。要是平日里習慣性這樣稱呼,那倒也不是不可以,你情我愿的嘛,可剛剛它可是聽對方稱朔茂老師的,也就是說平日里不這么叫,現在卻是……
它卻不知道彈的心理年齡與旗木朔茂是相差無幾的,只是因為現在的身份的緣故,方才稱呼老師,可現在的彈卻是異常惱怒,就沒有那么收斂。
“喂,到底怎么了?”它既是憤怒,又是詫異地問道。
彈沒有回答,他的情緒看上去非常不穩定,面容微微有些扭曲,臉上的肌肉還在抽搐著,其內心顯然非常得不平靜,一雙漆黑的眸子染上猩紅的色澤。
見對方一時不回答自己,八哥也懶得等候,直接跑到卷軸旁,自己一個一個字的看起來,它是旗木朔茂的搭檔,自然也是認識字的。
當他看到一半的時候,就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它沒想到旗木朔茂居然會留下這樣的信,也怪不得宇智波彈會憤怒成那個樣子。
它轉過頭去看彈,正要說些什么,卻見到一個令它驚奇的一幕——只見彈一手緊緊地摁著額頭,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筋在跳動著,眼眸里閃爍著不寒而栗的血光,其中的黑色勾狀紋高速旋轉著,形狀似乎進一步拉長、扭曲。
當其完全停止之后,出現在眸子里的,卻是與尋常寫輪眼完全所不同的,奇特的寫輪眼形狀,完全扭曲正常的寫輪眼比例,顯得復雜。
“這是……”八哥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