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回到辦公室的副校長掏出手機,打開通訊錄翻了翻,然后撥通了一個電話。
嘟——嘟——嘟——
好半天,才有人接通。
“喂,您好。”
一個微微有些沙啞,卻也因此而顯得十分溫柔的聲音響起。
副校長清了清嗓子,抹了把臉,然后才開口說:“喂,你好啊,請問是江北的姐姐江韻嗎?”
江韻有些疑惑地說:“您是……”
副校長哈哈一笑說:“我是拓荒高中的副校長。”
“哦,”江韻有些緊張地問道:“是江北在學校出了什么事嗎?”
“哎,江北同學非常優秀,是咱們拓荒高中數一數二的人才,”副校長擺擺手,“只是今天下午發生了一件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的事。”
江韻很冷靜,“您說,什么事。”
副校長沉吟道:“怎么說呢,就是江北同學的實力進展飛速,所以在今天下午訓練的時候沒有把控好力度,有些過火,損壞了一些東西。”
江韻問道:“需要賠多少?”
“哈哈哈,”副校長笑道,“也不多,大概八百多萬吧,算上損壞的場地和器材。”
“我知道了,”江韻并沒有太大的反應,“回頭我會把錢打在學校的賬上。”
副校長頓時喜笑顏開,樂呵呵地說:“誒,行行,不急啊,什么時候打來都可以。非常感謝您對學校的鼎力支持!”
……
入夜,江北和呱頭蛙對坐在小攤的兩端。
江北面前擺著一碗炒面,呱頭蛙的面前則是一碗能量方塊。
能量方塊是路上江北買的。
他們剛剛訓練結束,由于時間原因只做了敏捷的訓練。
“所以你是說你在用一根繩子控制水之波動?”江北捏了捏下巴。
“呱頭。”
呱頭蛙點點頭。
江北有點想不來,繩子?水之波動?什么亂七八糟的啊。
呱頭蛙想了想,露出有點為難的神色。
它手中比了個圓球,然后直直地朝江北運動過去。
接著又用左手握拳,右手豎起一根指頭鏈接在左拳上,再直直地向江北運動,只是在到江北近前時忽然轉向。
江北沉吟片刻,說:“你的意思是,一開始的水之波動是沒有所謂繩索鏈接的,你無法控制。”
“而之后你給水之波動拴上了一根繩索后,它就可控了?但繩索是什么東西啊?”
呱頭蛙木在原地。
它不知道該怎么跟江北比劃。
“呱呱呱頭呱頭。”
繩索就是我對水之波動的能量輸入。
水之波動在運動中會消耗能量,而我輸入的能量就等于這個量,防止水球炸掉。
通過我對水之波動能量的輸入,我保持住了水之波動與我之間的聯系,從而得以保持住一開始我對它的控制。
但有個距離的限定,超過一定距離就會直接爆掉。
呱頭蛙嘰里呱啦一股氣說完。
江北一臉懵逼。
呱頭蛙仰天長嘆。
語言才是精靈與人之間最大的代溝。
江北擺擺手,說:“吃飯吃飯,你自己懂就好,有什么限制回頭再跟我比劃出來。”
“這樣我也好在戰斗中運用。”
呱頭蛙再次長嘆一聲。
不想比劃了,心累。
它抓起一把能量方塊扔進嘴里,“吧唧吧唧”大口嚼了起來。
唉!能量方塊都不香了!
吧唧吧唧……
……
吃過飯,一人一蛙又開啟了沿河散布活動。
江北手里提著一袋小魚干,呱頭蛙手里揣著幾枚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