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羅摩,難不成是那個羅摩?”
“就是那個羅摩,連續三年冥想大會吊車尾的。”
“他瘋了!!這可是石王,一根指頭就能碾死他和他的家族,不要命了?”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前不久被退婚,不想活了呢?”
“嘿嘿,我看很有可能。”
眼看石王的臉色越來越黑,圍觀的人群慢慢散去,帶著無數的八卦。
石王回到沈石溪那里,強忍著怒火說道:“少爺,那羅摩不知好歹,拒絕了我的邀請。”
沈石溪一襲白衣勝雪,標準的公子哥打扮,且其劍眉星目,唇紅齒白,是個難得的大帥哥。
聽到石王的匯報后,他沉默不語。
“哥,我就說此人囂張無比,連你都不放在眼里。”
一旁被羅摩插成人樹的沈公子叫囂道。
當天,他被羅摩插入地下,當了大半個小時的人樹,把沈家的臉全丟盡了。
“沈公子見諒,此人出身小山村,是鄉野村夫,只是到他父親一輩才發達起來,成為一個暴發戶,所有有此表現實屬正常!”
與沈石溪在一起的,居然就是那天的宋浩然,見此忙不迭的為其開脫道。
“那個人原本是錢蕓蕓的未婚夫吧!”
沈石溪突然說道。
到了他們這種程度,一些隱秘的事都不隱秘。
“這,這,確實如此。”
宋浩然臉皮一僵,但還是承認下來。
圣院里很多人都知道,他正在追求錢蕓蕓。對方突然冒出一個未婚夫,雖然是過去式,依舊讓他有些下不來臺。
沈石溪沒有說話,只是以一種似笑非笑的目光盯著宋浩然,好像洞悉了一切。
“我突然想起還有一點事沒干,先回去了。”
沈石溪的目光是如此的迫人,宋浩然有些吃不消,只得告罪離開。
望著宋浩然的背影,沈石溪對他那如廢物一般的弟弟說道:“以后不要和他來往,否則后果自負。”
沈公子傻傻的,就一紈绔子弟,當然看不出宋浩然的險惡用心,但沈石溪就不同了,他一眼就看出其目的,無非借刀殺人而已!想要除去羅摩,又不肯背負起一個壞名聲,借他的手辦事。
他把其中利害講透。
“那哥哥,這仇我不報了。”
聽完沈石溪的話,沈公子連忙說道。
沈家的這位公子,連父母的話都很少聽,但非常聽他這位同胞兄長的話,且是發自內心的敬仰著他。
“這沒有什么。羅摩,不過一反掌間就能捏碎的螞蟻而已,也就后面的錢蕓蕓難辦一些。不過,他有靠山,我們也有,不必擔心殺死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并不是誰都知道羅摩的強大實力,沈石溪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雖然在冥想圣院內不能動手,但一到冥想大會,就有一個公開出手的機會。
他打算派遣幾名手下去狙擊他,雖然不能故意把羅摩弄死,但可以把他打成重傷,提前收回一份利息。
羅摩走在路上,忽然打了個寒戰。
哪個王八蛋在想爺?
他回過頭去狐疑的瞟了幾眼,見后面人流如織,沒有一個不同尋常的,便不去理會,安全回到家中。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冥想大會的緣故,黑衣刺客已經好幾天沒有過來找他了,許是真的放棄了吧!
羅摩搖搖頭,繼續水磨工夫的修煉著赤帝火皇功,武考就在文考后的三天,片刻都放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