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琪把劇本孵出來后就丟給制作公司了,剩下的事情她暫時不用管,徐仁甫導演和制作團隊自會尋找合適的演員接觸并且敲定檔期。等到卡司定下來之后,她才要再次上工做些修修改改的事情。至于是大修還是小改,那視乎各位參演人員的后臺是否夠硬,本人又有多難搞,作為編劇的她不一定有什么話語權。
所以李子琪趕緊趁著這中間的空檔,給自己放個假去了趟巴厘島。碧海藍天,陽光明媚,她在酒店的沙灘椅上吃吃喝喝一餐不落,一躺就是一周,期間唯一的運動就是去做spa,假期結束后自然變得又黑又胖。
回來后她去三里屯那里和制作團隊開會,順路跑趟國貿給朝露送芒果干手信,后者見到她嚇了一跳,想說好家伙,出去一趟真變成東南亞那邊的人了。
兩人結伴去做spa,在舒緩的音樂和熏香中放松,順理成章開始大尺度的聊天。
“在巴厘島有沒有艷遇啊?”朝露率先發問。
“那里的男人還沒我高,一開口就是音調上下起伏像唱歌一樣的海島英語,聽得我牙都酸,你覺得呢?”
“那也可能有外國人啊,比如說從韓國過去那邊度假的歐巴?”
“是有不少背著老婆或女朋友出來放風的男人,但本姑娘的眼睛又沒瞎,”子琪被按摩師的大力按得嗯嗯直叫,好不容易抽了個空檔艱難的說道,“你跟炮王怎么樣了呢?”
“唔,睡了。”
“睡了!你語氣怎么這么平淡?難道體驗大失所望?”
“那倒不是,體驗絕對算是第一梯隊了。”
“哦哦哦?”子琪調皮的狼嚎,“愿聞其詳。”
“嗯……”朝露瞥了一眼身旁的按摩師,發現人家根本見怪不怪,可見平日里來此處消費的客人聊天的尺度可能比她倆還大。但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于是含蓄描述道,“就是服務精神挺不錯的,你懂的吧?”
“我大概知道,”子琪會意,也隱晦的反問道,“也就是說他習慣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
“嗯嗯嗯,你真有才!”朝露快被她的亂用詩詞笑死,范仲淹老人家該氣得敲棺材板了。
“唉,你瞧人家這軟件程序寫的,可見過去的銷售經驗沒有白費,確實把握住了客戶的核心需求,”子琪充滿比喻的小車開起來,也是一套一套的,“硬件方面怎么樣啊?”
“硬件也挑不出錯來……畢竟人家的年紀優勢擺在那里,都是新出廠的零件兒,當然功率強大、待機時間長。”
子琪已經羨慕嫉妒的快要紅眼,卻還是想找出什么難以彌補的缺點來達成心理平衡,“那他的賣相呢?”
“你還不知道我么?”朝露自嘲,“平日里只是打字和看視頻都要選個蘋果電腦,就圖它設計好看。”
“那你不虧啊,”子琪下結論,“一把老骨頭換人家小鮮肉,白骨精都沒你幸運。”
為什么要把她跟白骨精比啊,她們長得又不像,她更不想被孫悟空打死!
“嗯,確實不虧,所以我也沒什么不甘心的。”朝露輕輕嘆口氣,“就是偶爾有些想念。”
“嘆什么氣啊?想念就把他約出來再回味一下唄!”
“不行,彼此都會產生依戀的。”朝露十分惆悵,“到那時候不是我想斷就能斷的,所以我只能把他拉黑。”
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