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怎么就跟狗干上了呢?我這里沒畫狗啊。”朝露指著白紙黑畫強調藏在細節里的魔鬼。
“我當你畫不出來狗呢,你好好瞅瞅你這只雞長得多寒磣。”
一分鐘時間到后,郁楷仍然沒猜對,朝露揭曉答案,“是門可羅雀啦,你輸了。咱們剛剛事先可說好了,輸了的人要被彈腦門。”
“你這超綱了哈,”郁楷抗議,“選詞本身就難,雀還畫的跟雞一樣,讓人怎么猜啊?”
“嘿,那我待會兒倒要看看你畫的怎樣,可別五十步笑一百步哈!”
郁楷搖搖頭,“我不跟你計較,畫個簡單的給你,讓你見識一下我大人有大量。現在倒計時開始,我畫的是一篇五字動畫片的名字。”
他先畫了籃板和籃筐,又畫了個頭發高聳的火柴人手持籃球做投籃的動作。還別說,火柴人除了四肢纖細如牙簽之外,其他地方都挺形象的,畫功確實不賴。籃球和高聳入云的發型組合讓她一下子想起櫻木花道。
朝露頓時知道謎底,“《灌籃高手》!”
“五個字誒。”
“你記錯了吧,明明只有四個字啊。難道是《名偵探柯南》?可是我記得柯南不打籃球啊?”
“不對。”
“也許《櫻桃小丸子》喜歡過某籃球明星?”
“還是不對,不應該啊,你沒看過這部國民動畫片嗎?”
一分鐘時間到,朝露認輸,“所以答案是什么啊?”
“《男兒當入樽》。”他用廣東話講出來。
納尼?搞了半天他說的就是灌籃高手,不過內地和廣東/香港的叫法不一樣。朝露因為是尚在北京上學的期間看的這部動畫片,下意識想起來的也是它的普通話譯名。
“那我說對了,就是《灌籃高手》,在日本的原名叫SlamDunk。”
“是這樣嗎?”郁楷搔搔頭,不確定她是否在耍賴皮,“我要百度一下為證。”
“切,瞧不起誰啊,我還會騙你嗎?”朝露哂謔道。
“我感覺你經常騙我,”他可不會輕易退縮,反而適時表露出一臉質疑,“欺負我年紀小,利用我的傻白甜出爾反爾。”
“喏,咱們來評評看,是誰說要我的人和我的心?是誰說會來看我然后音訊斷絕毫無行動力?是誰說要跟我談一段走心的戀愛?又是誰連個通告也沒有就把我給拉黑了?”
“你所犯下的罪孽,簡直是馨竹難書!”郁楷鏗鏘有力地總結道。
“呃……那個字好像念qing,四聲,罄竹難書。”
“……真是從沒見過你這么討人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