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御醫你說什么
朕怎么會不能再生”
陳銘軒也很糾結,但他也只能實話實說得道
“回皇上,從脈象上看,您這是種了一種,只有匈奴草原才會有的葛蘭草,倒也沒什么大的妨礙。
只是會于子嗣不利。”
“子嗣”
周青帝重復這兩個字,猛的一揮手,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陳銘軒跪在地上
“臣三天前給皇上請脈之時還并未察覺,可能就是這三天內。”
聽他這么說周青帝,眼神危險的瞇起
“這三天內”
這三天他去的地方可不少,光妃子就臨幸了三個。
隨即他反應過來問
“你是說那葛蘭草只有匈奴才有”
“是”
陳銘軒知道自己的回答會引起什么樣的波瀾,可他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
就在一個月前,音妃娘娘將他家夫人給打發出宮,日后都不讓他家夫人再去身邊伺候。
原本音妃娘娘的身體就不怎么好,這一個月內聽說病情更加重了。
再想到這一個多月內發生的事,陳銘軒背后冷汗濕透,心中莫名祈禱,可千萬別是他想的那個樣子。
然而皇帝一怒之下,直接沖去了音妃的宮中,怒聲質問
“說是不是你給朕下的葛蘭草”
躺在床上的音妃氣若游絲,她只是生完皇子三四年,如果也不至于這個樣子。
可偏偏她為了生下五皇子,用了他們匈奴獨有的密藥。
盡管有裴云芝的悉心調養,也還是讓她一日日地衰敗下去。
聽到皇帝質問她笑了,枯瘦的面容,笑起來格外滲人
“是我”
周青帝怒不可揭,緊攥著的拳頭,顯示他心中的憤怒至極
“朕有什么對不起你的,你為什么要這般做”
說著,他忽然想到什么,眼神危險的瞇起,盯著床上的音妃道
“朕那三位皇子的死,是否也是你所為
你到底想做什么
難道還想讓你那擁有匈奴血脈的兒子當皇帝不成
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呵呵我還沒有否認,你卻已經認定了是我做的,我還有什么可說的
至于我生的五皇子,我從未想過要讓他當你這大周的皇帝,你若不喜歡,可以將它直接過繼給李大人吧
你也知道,我一開始就是沖著他來和親的。
我心中真正歡喜的人就是他,然而天意弄人卻讓我我做了你的妃子。
呵呵,多可笑
我卻還要為著大周和匈奴的和平,同皇上您生下皇子。
我知皇上心中也并不多喜愛與我,我只愿來生能夠嫁得我心中良人。
再不被這些世俗所累,再不入你這皇宮”
音妃的話說完,她唇角帶著一絲,誰也看不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