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柒聽皇上叫他趕緊走出來,跪在金鑾殿中間道:
“回皇上,臣只想問各位參臣的大人一句,富安縣,現在如何?”
“這……”
一位大臣這了半天,沒這出來。
顯然他們也知道,如今的富安縣比李家柒去之前,富庶太多。
最終一位大臣著頭皮站出來道:
“即便李大人在富安縣上有功勞,可甘州知府一事上,確實是做錯了。
李大人身為富安縣縣令,乃是甘州知府的下級,如何能越級至甘州知府的罪?”
李家柒笑呵呵的對著上首的皇帝一拱手,然后回那位大人。
“大人有所不知,下官在去富安縣上任之時,皇上曾暗地里給下官個一道欽差的身份。
下官這才有膽子,敢越級辦理甘州之府,如今甘州知府的罪名,歷歷在目。
如此正能說明皇上高瞻遠矚,目光遠遠見,非我等所能企及。
臣只能說,不愧是皇上啊!臣拜服!”
大殿眾人表情不一,心里卻都在暗罵一句,這小子就是個馬屁精。
竟然在大殿之上公然拍皇上的馬屁,實在是無恥至極。
然,他們還不能反駁他說的不對。
另外一位,參李家柒繳匪撈過界的大人站出來問
“那你剿匪撈過界一事如何解釋?”
李家柒一臉疑惑的看向。所以大人。
“這位大人,此事我還需要解釋嗎?
當時,可是那些山匪先劫了我富安縣的貨,我才帶領剛剛湊起來的縣衛,去將貨搶回來。
難道搶回自己的東西這也有錯?”
“可,可你不但繳了那處山匪,還繳了其他幾處山匪,那些可不在你富安縣地界內,你這不是撈過界嗎?”
聽這位大人的質問,李家柒只回他一句
“大人你這樣說,可是有確鑿的證據?
有證據拿出來,沒有證據,那就是憑空猜測,栽贓陷害。
若大人因為嫉妒而潑我臟水,我可以理解。
但大人在的官職,應該是兵部的一個侍郎,這我就不能理解,大人與我有何怨何仇?”
“這,本官只是實事求事而已。”
李家柒不管他,他今天來這金鑾殿上可不是來自辯的。
當然順便自辯了也不錯。
見沒有人再說話,李家柒再次恭恭敬敬的給皇帝跪下道:
“皇上臣今天前來,實乃是有冤情想要求皇上做主。”
周世子在上朝之時,便已對旁邊殿上的小太監耳語幾句。
那小太監再傳給汪公公,汪公公又在皇帝耳邊將事情給說了一遍。
因此,皇帝知道他此番前來為何,倒也沒有生氣,而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
想要看看接下來的事情發展是否如他所料。
“哦,李愛卿剛從富安縣立功回來,可是有何冤情要朕做主啊”
“回皇上,臣的冤情并非是臣自己,而是臣以同窗好友,名喚蘇濤。
如今被大理寺認定為貪污,豐沛府修砌河道的銀子五十萬兩,因證據確鑿而被定罪于秋后問斬。
臣請求皇上,讓臣去勞里見他一面,若此案有冤,懇請皇上能下旨重新審理此案。”
蘇濤這名字一出,大殿上不少人面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