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要讓你爹安全進城嗎拿著這諸葛弩,看到敵軍了沒有
此時掩護你爹進城才是你最應該做的,而不是跟著去城門那邊添亂”
袁不破拿著手中的諸葛弩咬咬牙
“好,我就聽你一回,倘若我爹不能安全進城,我跟你沒完”
李家柒搖頭,人果然不可能一息間就長大,這小子還有的磨礪。
城外的袁大將軍帶兵往回趕,在離城門很遠的地方,分兵兩路繞過中間一塊地放繼續往城門這邊來。
他這一繞反倒讓后面的匈奴軍追的更進了,但他們身后的匈奴軍卻沒有繞開他們所繞開的那片地方一個個紛紛落馬。
那里不僅有絆馬索壕溝,還被李家柒安置了幾個她做的土地雷。
反正她前世就是研究這個的,這些對她來說根本不是個難事。
唯一讓她覺得有困難的,就是材料問題。
為此,她連城中的豬尿泡都沒放過,木炭直接用草木灰代替。
至于什么面粉炸彈的,那就是扯淡了,吃都吃不起,還用面粉做炸彈不要太奢侈
“砰砰”
接連數聲炸響,從緊追著袁大將軍的匈奴軍那邊響起。
一時間將匈奴軍炸的嗷嗷慘嚎。
巴爾思伯都受傷,如今指揮匈奴軍打仗的是寶音公主,和另外一個匈奴那邊才派來的四王子。
四王子一來就奪了寶音公主的權,就差沒直接將他們給送回匈奴修養。
他雖不喜這對姐弟,但這對姐弟能全殲成外駐軍十及萬人,可見心機城府不低,他倒是不敢一來就輕舉妄動。
但奪權是必須要奪權的,他必須站著總指揮的位置將軍權給握在手中。
指揮權被奪走,寶音公主也不生氣。
她和這位四王兄本就不親,如同此番她支持窮寇莫追。
四王兄卻要乘勝追擊。
那她便也不再多管,只看著就是。
“該死,怎么會這樣”
看著這位四王兄在營帳中背著手走來走去。
寶音公主不說話,她如今只擔心弟弟的傷勢,其他的她都管不了。
旁邊一位將領,忍不住說了句
“還是應該聽寶音公主的,窮寇莫追、
如今咱們的人不單沒有追上他們,卻還損失慘重,那些騎兵的馬大部分都受傷,怕是不能再上戰場。”
“夠了,你給本王子滾出去,帶兵打仗的時候沒有你。事后在這里瞎逼逼,說些有的沒的有什么用
滾通通給本王子滾去攻城”
“此時不易攻城。”
寶音公主低垂眉眼,說了這么一句后,迎面飛來一酒盞,她雖然足智多謀可武力上并不行。
沒有躲過那酒盞,額頭被飛來的青銅酒盞砸出一塊淤青。
“滾現在是我在指揮作戰,若再敢給我亂說話,當心我斷了巴爾思伯都得藥。”
寶音公主聽他這么說,放在膝蓋的上的手默然收緊。
“告辭”
起身告辭,回到巴爾思伯都的營帳,躺在一床上的巴爾思伯都,看到他姐姐帶著傷回來。
立時就跟個被點燃的炮仗一樣,騰的從床上坐起來,牽扯到身上的傷口疼的他倒吸涼氣。
“啊姐你怎么了你的頭怎么受傷了是不是四哥對你動手了,我去找他說理去。
寶音公主趕緊將起身的弟弟按回去。
“你的傷還沒好不易走動,好好躺著,我看看是不是該換藥了。”
“阿姐,你額頭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