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這怎么可能”
“怎么會這樣”
“這”
“哼,沒想到啊,果然無風不起浪,如今事情真相大白,我陳家可不留不是成家血脈之人”
陳夫人說著對陳銘軒道
“如今你怎么說這兩個根本就不是咱們陳家的種,難道你還想留著他們”
陳銘軒的眉頭擰緊,搖頭。
陳夫人見他搖頭就道
“不留就對了我看不如直接,”
卻不想聽陳銘軒搖頭道
“不可能他們兩個一定是我的孩子,我絕不相信這其中出了問題。”
就連穩坐如山的裴云芝也站起來,驚訝的看著被兩個丫鬟托舉放到中間搬過來的案幾上的兩盞茶水。
那水中兩滴血珠確實無法融合在一起。
怎么可能呢他們父子三人的血,怎么可能無法融合到一起
她自己有沒有做過,她自己難道不知道嗎
再說了,她和李家柒也,呸
竟然差點讓他們帶歪了,裴云芝飛快轉身,抓起一旁陳明軒姨娘的手來到那茶盞前。
“助手,你要干什么”
就在陳老爺要上前阻止之時,她已經用針刺破了陳銘軒這位姨娘的手,一滴血珠滴入茶盞內清水中。
同那之前的兩滴血珠敬畏分明,一看就是無法融合。
“這這,這是怎么回事,生日,可是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怎么可能我們的血無法融合”
他說著看向一旁的陳老爺
“姥爺這是怎么回事”
陳老爺面上不由一惱
“你問我我問誰”
話說這位姨娘不問他還能問誰
“老爺,我可是清白的呀這,怎么會這樣
老爺你快來,快跟軒兒滴血,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陳老爺不耐煩,一手甩開上前拽著他手的姨娘。
如今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他在想到底要如何處理,他可以不要裴云芝,這個兒媳婦也可以不要那兩個孫子。
但陳明軒這個兒子他必須要留下,目光帶著幾分狠厲的看,向一旁的裴云之若。
若不是她,事情也不會發展成如今這個樣子。
誰能想得到她反應那么快,直接伸手去拽陳銘軒的姨娘。
坐在上首準備說話的老太君眼神變幻,自己生的兒子自己清楚嗎
她坐在上手將兒子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眉頭緊緊促著。
陳銘軒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聽一旁的裴云芝冷笑一聲道
“你們陳家若是想將我們母子趕走,大可不必費這番周折,直接說一聲就行。
但我好歹也是二品女官,不背這個鍋
這件事陳家若是不能給我個交代,就等著去大理寺或者行步說吧”
陳銘軒面色復雜的看著自己親爹,
“父親,你可要給孩兒一個解釋”
陳老爺皺著眉頭面露不悅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陳銘軒此刻身上都是冷汗,剛才的刺激太大。
如果說剛才自己的兩個兒子都不是親生的,那如今連自己姨娘都不是親的了。
明顯是有人在那水中做了手腳,而這做了手腳之人,
他父親做御醫多年,水有沒有問題,他又怎么會真的不知道
一臉傷心失望又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自己父親,不知道他為何要這樣做。
陳老爺被他看的惱了,不耐煩又理直氣壯的大聲道
“你看老子做什么你難道還以為那是老子做的手腳不成笑話”
他說著眼睛一轉看了眼屋里的人,一甩衣袖道
“都冷著干什么還不再去拿兩盞清水來”
“不用了”
陳老爺的話說完就被兒子打斷,一臉的不悅,卻聽自己這個一向孝順的庶子道